道陆斯年有没有跟宋大小姐说过，他小时候经常画一个小女孩的画像。”
语落，宋姌姌的面部表情发生轻微改变，陆谨言笑意加深，继续说：“因为这件事，他还被父亲教育了一顿。”
“而且，那时候，陆家上下都以为他早恋了，结果那小姑娘压根不知道，他暗恋了她好久，啧。”
“宋大小姐听了是不是觉得陆斯年很好笑？”
宋姌姌听着关于陆斯年过去的暗恋史并不舒服，她蹙起眉，他之前明明说过她是初恋，哪里来的暗恋？
虽然陆谨言人品低下，说的话也不一定全是真的，但他毕竟是跟陆斯年生活了这么久，这种事情没必要造假。
那话说回来，可陆斯年为什么要骗她？有什么好处吗？
一连串的问题在宋姌姌心底打转，一直没有答案，直到陆谨言提醒她一句：“宋大小姐，宋家是六大家族之一，是整个S市的三分销金窝，很多人挤破了脑袋都想攀关系。”
言外之意，陆斯年是为了钱。
陆谨言的话宋姌姌半信半疑，因为按照她对陆斯年背景的已知情况来看，他需要一个稳固的靠山，而她宋姌姌就是现成的大腿，弱肉强食的世界，难免潜移默化，她不会怪他。
但受陆谨言话里的唯一影响无非就是他以前的暗恋对象，假设他之前有暗恋对象，那他为什么会跟她谈恋爱？不是说喜欢她吗？难道都是骗她的？不应该啊，骗她除了拿点钱还能干嘛？莫非还别有隐情，他没有说出来？又或者白月光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宋姌姌只要遇到陆斯年的事情，就会无厘头变得在意奇怪起来，即使那件事跟她没多大关系。
而在她思维放空之际，耳边再次传来他的声音，有意无意的靠近令她不适，但她却被他说的内容勾住想远离的动作。
他说：“我看过一眼，你跟她挺像的。”
没等她回答，陆谨言又补了一句：“如果宋大小姐不相信的话，我这里有他的画作，可以给你看看。”
说着，就假装想要掏出手机给她看看，那一秒，宋姌姌一下子打断他：“不用了，我去趟洗手间，失陪。”
宋姌姌侧身离开，身后的陆谨言见她受影响了，不由得露出得逞的笑，他低头看了眼时间。
宴会开始还有十分钟，陆斯年来不及了。
陆谨言掏出手机，给谁发了条消息过去之后，又收了手机，抬起头，左手抚上右手手腕。
他一下下敲着那处凸起的手骨，耐心等待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