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唇,最后只梦一般蹦出半句诗来:“……猿啼三声泪沾裳。”
不多不少,正好三声。
月寻甩开两只悍匪的爪子,腾地从秀气石头上站起身来,三步并做两步窜到马前,纷繁银饰苏苏作响。
陆时蕴抿着唇,环视一眼周遭横七竖八的土匪们,抬了抬眉梢:“你一人,干趴下八个?”
小姑娘长得柔柔弱弱,怎的这般骁勇善战?
这往后,谁敢娶回家里?
月寻收起她的虫蛊,擦擦脸上泪珠,蹭的整张鹅蛋脸似小花猫一般。
杏眸皱着,她拧了秀眉。
这汉人不听劝,非要往远处跑,她也跟着难受一下午,因而极不待见他,气鼓鼓的嘟起唇,冷哼:“把你也刀了,这儿就是九死一生!”
陆时蕴回味了下“九死一生”,这成语……似乎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