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小声说,“这如今乱世,大部分寺庙哪有几分悲悯,更多的是直接拿香火钱放高利贷,圈地牟利。”
“这普渡寺是无了方丈二十年前建的,只是一座山间不知名的小寺庙,却凭着施粥讲经感化众人扬名在外,整个扬州的香火几乎被普渡寺垄断,中间触及的利益太多了。”
“那告示上既没有写明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说明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若无了方丈辩解,便失了大师气度,他不辩解,反而让人无端猜测。”
“若只是寻仇,完全不必牵连上普渡寺——可他们故意虚张声势,说什么‘逃者不追’,给寺里的和尚施加心理压力,为的应当是砸掉普渡寺这块牌子。”
“这都弃寺而逃了,以后还怎么说自己是佛家正宗。”
“寺里的法器与典籍,估计他们也不会烧,而是据为己有。”
李相夷立即重重地哼了一声,杀气四溢。
叶灼叹气……
她在说此事树敌甚广,需从长谋划。
他在关注这帮人险恶用心,该当诛杀。
简直是鸡同鸭讲。
她预感后面的日子还有的受……眼下却只能再叹一口气,思考自己怎样才能跟他更亲近一点。
或许关系更亲近一点,他会认真听她说话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