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感觉灼热烫人,失声说:“你这还高烧了。”
胡凌风说:“病人发热时候,温度调节中枢调节失常,不停地向其支配的地方发放冲动,导致肌肉寒战增加热量,同时人体汗腺分泌减少,皮肤散热减少,人的体温升高。”
郑好说:“中医诊断上说,发热有三种,一种是发热没有怕冷,这是里证的表现,治疗用白虎汤等清里热的中药。一种是发热与怕冷交替出现,这是得了疟疾或者是小柴胡汤的半表半里证。最后一种就是发热与怕冷同时出现,病邪刚刚侵入,还没有进入里,只是停留在体表与人的正气相抗争,这一定是表征。”
时诚信急躁地说:“我不想知道什么发热原理,也不想知道什么表征、里证、不表不里证,我就想知道我现在怎么才可以让脸不这么大。”
郑好说:“如果用中药治疗我主张治疗方案是疏风散邪,清热解毒。”
李开运说:“脑袋都这么大了,还是快去医院打吊瓶吧,中医怎么能行。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时诚信点头说:“你说的对,我得去医院打吊瓶。”说完穿好衣服,拿了钱,用围巾捂着脑袋,慌慌张张走了。
胡凌风对郑好说:“郑好,你来给我把把脉,再给我看看嗓子,我怎么感觉也不行了。”
郑好过去给胡凌风看了看嗓子,扁桃体二度大,嗓子充血一片鲜红,六部脉浮数而有力。郑好说:“奇怪。”
胡凌风问:“怎么?”郑好说:“就如时诚信昨天一模一样。”胡凌风说:“你说是扁桃体吗?”郑好说:“脉象也是一样。”
胡凌风变了脸色,说:“操,昨天与时诚信说话太近,让他把我传染了。”郑好想起高中时候那场莫名其妙的瘟疫,低头沉思,“难道这又是一场新的瘟疫?”
那时候他还不会把脉,那次瘟疫症状是突然的大汗、大热、大渴症状。与现在时诚信的症状有很大不同。可是得病也像现在一样,症状相似,传播迅速,难道是一次新的瘟疫?
胡凌风说:“郑好,得病应该是件好事。”胡凌风的话让郑好莫名其妙。“这得病怎么会是好事呢,影响了工作,影响了生活,看病还要花钱,病人自己还要遭罪。”
胡凌风喝了口水说:“我们这些学医的,就要得些病,体会一下病人的痛苦,这样才能将来更好给人看病。”郑好点头,这才明白胡凌风说得病是件好事的意思。
白庆安说:“医生体验病人痛苦当然好,可若是癌症呢,医生也要去体验吗?”
胡凌风把水喷了出来,说:“操,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胡凌风对郑好说:“我得的病你确定就是时诚信一样的病吗?”郑好说:“无论是脉象还是症状都特别像。”
胡凌风拍手说:“好,太好了。我今天就要给自己开一副中药,我要证明给你们看,治病是中药效果好还是西药效果好。”说完拿起笔找了张纸,很快就开出了几样中药。
他把处方首先递给白庆安说:“考考你,看看这是什么处方。”白庆安念道:“金银花、连翘、竹叶、荆芥、薄荷、牛蒡子、淡豆豉还有甘草。金银花与连翘都是清热解毒的中药,这好像是清热解毒的一首方子。”
胡凌风问:“是什么处方?”白庆安尴尬的摇摇头:“这个,这个我就看不出来了。”
郑好插嘴说:“这是出自温病条辨上面的银翘散方子。”白庆安恍然大悟:“我说有这么熟悉的药物呢!”
李开运说:“银翘散可以治疗咽痛发热,这个方子肯定能治疗你嗓子痛的毛病。”
胡凌风呵呵笑了,得意地说:“中医其实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衰,中医只要是对症开方,肯定会一剂知二剂已,覆杯而愈,效如桴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