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心里嗤笑,“真是个狐狸精。”
便在这时,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在这干嘛呢?清皎皎。”
对方尤其强调了她的名字,她蓦然回过头,竟是“薄奚灼”。
芘月乌今晚继续假扮薄奚灼出席酒会,这件事只有薄奚燃,以及冥王冥后三人知道,霜蟾并不知晓,在霜蟾视角,他就是真的薄奚灼。
“大少主?”霜蟾有些无措,为了暗中监视铭心,她躲在假山后面,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霜蟾将碎发挂到耳后,尴尬地说:“好奇这假山后面有什么,就过来看看,让大少主见笑了。”
与此同时,外面有客人注意到了薄奚灼走进了假山后,悄悄议论起来,铭心听到议论声,扭头向假山看去。
透过假山的石块缝隙,她看到了薄奚灼和霜蟾的侧脸。
她微微蹙眉,“难不成真让她请到了?”
假山后,芘月乌笑了笑,“你的字条我看到了,现在这里不便说话,酒会结束之后,走石林不见不散。”
霜蟾大为惊喜,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太好了,谢大少主!”她抱拳鞠了一躬。
芘月乌:“客气。好了,别在这站着了,出去吧。”
他转身要走,霜蟾连忙拉住他,“等等!”
芘月乌回过头。
霜蟾迅速放开他,生怕多碰他一会儿就是对他的冒犯。她满含期待地问道:“大少主,今晚的酒会,能邀请你当我的舞伴吗?不用太久,一首曲子就好。”
虽然她知道希望不大,但还想借着机会问问。
芘月乌露出笑容,“不了,我已经有舞伴了,感谢盛邀。”
霜蟾追问:“是您未婚妻吗?”
芘月乌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霜蟾看着他的背影,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也随后从假山后面走出来,一扭头对上铭心带着恨意的眼睛。
周围很多人也都注意到霜蟾是跟薄奚灼前后出来的,看她的眼神带着好奇和打量。
霜蟾意识到铭心肯定是误会了,也就装了起来,双手环胸搭在身前,仰着头骄傲地走到她身边,“这下信了吧?”
铭心:“谁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是你找人假扮的呢!”
霜蟾得意极了:“请不到说我没本事,请到了又说我这是假扮的,怎么好赖话都让你说了?”
铭心哼了一声,负气离开了。
天色渐黑,太阳完全落下,酒会即将开始。
芘月乌和薄奚燃在偏房对话。
薄奚燃:“通知她了吗?”
芘月乌:“通知了。”
薄奚燃:“酒会开始后就没时间了,只能现在通知她,你就别不高兴了。”
芘月乌没搭腔。
薄奚燃:“你舞练得如何了?”
芘月乌吐出一口气,“一般般。”
他压根不会跳舞,若不是为了在酒会上假扮薄奚灼,他这辈子都不会去学跳舞。
薄奚燃:“行了,就今日一日,不会让你一直假扮他的。只是因为他突然失踪,盛宴无法收场,才不得已为之。冥界总不能告诉天下我们大少主失踪了吧?”
芘月乌:“突然失踪?你别把自己也骗了。”
薄奚燃听懂了他话里的潜台词,笑道:“既然做了,就要从心底里把它当成事实,这样才更不容易穿帮。不是吗?”
“我真的没法看着大少主明明就在身边却——”
薄奚燃打断他,“行了,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芘月乌默了默:“当然是您的人,但更是冥府的人。”
薄奚燃语重心长道:“月乌啊,收起你那没用的道德感和责任感,你这样畏手畏脚,难成大事的。”他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去酒会了。”
芘月乌无可奈何,只得跟上去。
薄奚燃步伐很快,领先他很长一段距离,他慢吞吞走在后面,逆反的情绪到达了顶峰。
与此同时,霜蟾和铭心站在一起,正在威胁她。
她知道酒会开始之后铭心跟薄奚燃一定会见面,她的真实身份和过去很可能就保守不住了,她不能坐以待毙。
霜蟾:“我可警告你,休要在二少主面前提起我的真实身份还有过去,否则,我有一万种方法杀了你。你信不信?”
铭心一点也不怕,轻笑两声:“我还真不信。”
霜蟾声音更冷:“那你可以试试看。”
这时,薄奚燃走了出来,铭心远远看见她,高兴地唤了声:“二少主,这里!”她踮脚挥手与他打招呼。
薄奚燃已经戴上了面具,也是纯金打造的,与铭心脸上这个是同款。想来就是铭心用面具“收买”了薄奚燃当她的舞伴。
霜蟾看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