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笑出了声,手也顺势搭在他的肩上,“这才几个月,怎么会有动静?快些起来,一国之君这个样子,也不怕人笑话。”
裴时戎非但没有动,反而得寸进尺,伸出手臂换住了她的腰,一脸的委屈:“可是现在只有阿姊一个人在,难不成阿姊也要笑话我不成?”
谢归荑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忽而,眼中闪过一道亮色,灵机一动,“哎呦”了声。
下一秒裴时戎果然起来了,一脸的紧张:“怎么了怎么了,要不要传太医?”
话音刚落,便留意到谢归荑的表情,“好啊,你竟然戏弄我!”
“你不也……”
话还没说完,便被突然覆上来的唇堵住了气息。
这个吻炽热、霸道,却又绵长。
谢归荑呼吸一滞,便轻而易举地被人撬开了牙关,灵巧的舌在她口腔内游走着。
她想推开,手上却入灌了铅一样,没有半分力气,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都按下了暂停键。
持续了很久,直到她唇都微微发麻,人才肯松开她。
她一边喘气,一边扫了一眼桌案上的劄子。
“交州那边又生乱了?”她问。
阿宓还在交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