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松自己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扒,起身之后正好可以搂住她的细腰,往自己怀里一送,让桑梓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嗔。
“放心,我都听娘子的!”
桑梓一羞,就着拳头锤了捶他的胸口,小声嘀咕道:“你动作轻点~”
这娇滴滴的声音,在这静若凝渊之夜难得不勾起陆十松的情丝,他一口咬住桑梓的唇,让她又赶紧拼了命地推他。
“你疯了!”
陆十松强撑着意志,呼吸局促地在她耳垂处吹了吹,蚊子般的声音尽显他的柔情:“过了三个月了吧?”
桑梓早就已经羞红了脸,只差没把整个头都埋进陆十松的怀里,听到他的问话,也只是握紧了手,微微点了点头。
下一秒,自己便腾空而起,被陆十松打横了抱着朝床上走去。
*
次日清晨,桑元征准备了一大桌早餐。想着今天和他一同吃饭的人,可是个个都不简单,他忙前忙后浑身汗如雨下,此时正在餐厅亲自布菜。
看到阿鸢端着手走进来,他立马放好了盘子,赶忙擦了擦手替阿鸢将凳子往外一挪,摊开手邀请她上座。
阿鸢礼貌地笑着给他道了谢,却并没有走到凳子前方坐下。
她瞧了眼满桌的菜肴,这才对桑元征道:“桑县令,准备了这么丰盛的一顿早餐,辛苦你了。”
桑元征接连不断地笑,接连不断摇头:“不辛苦不辛苦……”
阿鸢继续道:“可我不能跟你们坐下来一起吃。阿珹他还没完全康复不能下床走动,我得给他送饭过去。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些,我直接拎过去。”
桑元征于是笑着回应:“没问题没问题,只是公主殿下,以后这些事你只管吩咐一下下官,下官派人送过去便是,哪用得着您亲自跑一趟你说说。”
阿鸢莞尔一笑,转身离开了餐厅。
祁漠炎见阿鸢离开,自己仿佛也没有了吃饭的闲情雅致,连馒头都没有攥一个在手里,就跟着阿鸢离开。
桑槿倒是坐了下来,可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就看到桑子渊从门口缓缓走进来,正好坐在他对面。
她抬眼看了看他,昨晚被他重重一推的一幕让她又羞又怒,便也端了盘子夹了些爱吃的菜也起身走了。
桑元征在一旁目送着他们,多少次欲言又止,多少次想要伸手阻拦可手悬在半空中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他们中间每一个人都不是自己可以左右,可以随意劝动的。
桑子渊一个人坐在这,面对着笑嘻嘻看着他的桑元征,实在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情,刚刚夹了几筷子菜放进嘴里,便将筷子放在了桌案上起身要走。
“我吃好了!”
桑元征却赶忙飞扑上前,立马摁住了想要离开的桑子渊:“知府大人,您还没吃好!”
桑子渊一愣,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你这是哪一出啊?”
桑元征笑了笑:“倒也没什么,只是想好好跟知府大人聊聊!”
听他这么一说,桑子渊便放弃了想走的念头,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行,聊聊也可以。你说吧,想跟我聊什么?”
桑元征端起茶壶走到桑子渊身边,慢悠悠地替他倒上了一杯热茶,“大人莫急,饭要慢慢吃才能有滋有味,话也要慢慢讲才能说清细枝末节。”
桑子渊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缓缓抬起头斜睨着他的眼睛,两人便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之后,桑元征拿出了自己藏在袖中的小方木盒,递给了桑子渊。
桑子渊狐疑地打开木盒,只瞟了一眼那盒子里的东西,便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
*
阿鸢一手端着盘子,一手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间门。早前那腻人的檀香味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刚刚换上的初秋金桂花瓶。
傅珹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发着呆。看阿鸢推门进来,远远地朝她一笑。
阿鸢缓步走到床前坐下,刚刚放下手里的饭菜盘子,就被傅珹歌握住了手。
祁漠炎一路跟着阿鸢,才在房门口偷偷站定,扭头就看到这让他怒火喷张的一幕,他急促地深呼吸着,尽量调整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好一会儿才又扭过头偷偷往里看。
阿鸢挣脱了傅珹歌的手,莞尔一笑,又赶忙端起一碗清粥,用瓷勺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柔地吹了吹。
傅珹歌被她这细致入微的动作又打动了一次,没有立马喝掉她递到嘴边的粥,却意味深长地看着阿鸢,轻声道:“你说你心里没我,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会信!”
阿鸢心虚地垂下了眼眸,将瓷勺放回碗里,一个劲儿地搅动着,嘴里嘀咕道:“这不重要!”
“重要!”傅珹歌说话时,感觉喉咙还有些灼烧般的痛,干咳两声后,他还是奋力说道:“我知道,我们俩之间存在身份的鸿沟,立场的隔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