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雪纯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了,周遭静谧地很可怕,虽然不时有蟋蟀虫鸣以及山中鸟群的“呱呱”叫声,但对于桑梓来说,这里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她刚起身,抬起脚要去找县令,忽然又停止住了脚步。
桑淮素来以妻管严著称,他对桑雪纯一直言听计从,说一不二。以他对她的宠幸偏爱,自己说的话,他怎么可能会信?
不,她不能去。
她忽而想到了桑州,想到了自己那个作为知府的表哥桑子渊。对,她要去桑州,去更高一级的官府,状告桑雪纯!
桑梓连夜下山,简单收拾了包袱后,让管家备了辆马车,给父母留下口信后,便乘车往府衙而去。
桑雪纯下山途中,撕烂了自己的衣衫,浑身染血,将刚刚从丫鬟心间拔出的那把鲜血尚未干涸的匕首,浅浅插到自己的右肩处,跌跌撞撞跑回县衙大哭大喊道:“不好了,老爷被人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