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留守营地,倒是还未见着大王战果,哥哥们给指个方向见见世面。”
那几人听闻此话,笑的更欢其中一人醉醺醺搭肩到富贵身上:“好说,你出了门往那边走,上面吊着胳膊的就是那俩人。第一次上战场吧,别这也稀罕,那也稀罕的,在军中好好长长眼。(西戎语)”
一股血腥加上羊腥味,直冲富贵鼻腔,富贵只想呕吐。
“哥哥们教训的是,这不是兄弟没什么见识么。”
富贵提了三桶水到王帐前,便有旁人直接给接了过去。周围四处皆是兵卒值守,王帐难进。
他顺着方才那人指的方向,去了悬尸的地方。
陈困的眼睛睁的很大,空洞的对着远方的大肃,也许是不甘,也许是因背叛。一个行侠仗义一辈子的大侠,不该是这个结局收场。
任风起被缚着双手,高高的吊着,头无力的垂下来,像是开着一个极不好笑的玩笑。
富贵一下吐了出来。
他用金蚕丝截断绳索,接住两人。西域边城的寒夜寂寂无声,富贵只觉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