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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宴(2 / 3)

。易家的钱可以动,可依旧填不得那个窟窿,若是朝廷都拿不出的钱让易家拿出了,易家的麻烦还在后头。

平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不再问,只是端在一旁细细思忖,可这算欠她大外甥人情嘛?

饮满墨的笔尖止不住墨流。滴滴答答污了白纸。

“我替百姓多谢夫人。”

崔凌源浅笑了下,冲着枳风点点头,又对贺相使了眼色便走了。

是了,她原本怪道为何这人如此阔绰,才猛然想起这位还是贺仪的母亲。

传闻这位崔夫人年少时行事洒脱不羁了些,虽说这些年崔氏式微,崔夫人作为崔氏的嫡长女想来也是娇纵着长大的。

纵马长街时,碰到了彼时还未科考的贺相,其情之热烈,据说彼时贺相每每被逗的面色通红,而后便吓回了祖居之地琅琊。

旁人以为崔凌源自取其辱时,贺相带着他致仕的祖父和两只扑腾的雁去崔家提亲了。

贺相中状元后便完了婚,与崔夫人仅育有一子,贺仪。

有崔夫人带头,许些夫人也捐了不少,多是替自家夫君在上峰那露露脸。

有人捐钱,枳风自然来者不拒。

“宋姐姐,许久不见。”逄自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枳风身后,姑娘文文雅雅,眉宇间结着愁。

“好久不见。”

“大雪天的怎么穿那么少,快去给小姐拿件厚实些的衣服裹上。”逄池在一旁皱起眉埋怨起来,一边摸了摸逄自在手上的手炉。

枳风嘴角勾了勾,右颊浅浅现了一个酒窝。宋睢就站在不远处怔怔地望着她。二人目光交错时,那酒窝随着那抹笑消失殆尽。

待到宴结束,已是黄昏,雪又大了起来,一片一片的往地上砸,也不知什么时候放晴。

手上的暖炉还是温热,枳风正欲派人将此归还,正巧瞧见余元青捡梅花。

“员外郎,多谢。”

枳风将手炉递过去,余元青忙将梅花放进撩起的衣袍,腾出空手将它接过。

“宋相见笑,这梅开的甚好,下官想着寻些梅花酿酒。”

“员外郎若是喜欢,我吩咐人折两只送去府上。”

“本是凌霜的傲骨,实在不忍攀折。”

“员外郎甚是爱梅。”

“下官以为宋相也是爱梅的。”

“私以为花期时,开的绚烂便好了,何必拘于是什么花?”

“下官是俗人,俗人总是有偏爱的。”余元青浅浅一笑,夕阳渐隐而不掩其灼灼目光。

轻风常归锦绣处,无有寸缕为我来。

远处有人放着孔明灯祈福,初初只有零星的几个,在风中飘零,却也摇摇晃晃升了起来,实在渺小。

人们向来是爱随大流的,一会的工夫,那边的天空已是密密麻麻。

几根树枝,一糊白纸,一节蜡烛,就寄托了无数人的心愿。

这是个灾年,所有人微不足道的祈求来年的五谷丰登,哪怕现在他们依旧身在水火。

天干物燥,临京又四面环山,若是哪个还未燃尽的灯落下,引发山火,又实在不妙,待会还需派几个人多跟着。

送走了最后的几位客人,枳风便要回房。当此时,一把利刃袭向她喉间,身体本能的要防备,却还是控制自己止住动作。

“你不是她。她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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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拿银针戳了戳纸,瞧见银针未变黑方才许任风起拆开。

“空的?”

“另一张呢?”

“归海鉴印,这是太子的私印。”

“林伯,这是什么时候收的。”

“时间有些远,大概是十几年前?后来宝贝一多,我便收到仓库中,前些日子又翻找出来的。”

任风起问道:“这纸的来历能查么?”

“这纸是砌金纸,贡品。”富贵捻了捻,递到任风起鼻前,“你闻一闻,这上面的印泥还有檀香味。”

“我闻不太出来,但能瞧出来这纸不错。”

“单靠这个什么都查不出来,林伯,可还能找到契书?”

“应当是能寻到的,只是年份久了些,要费些功夫。”

“无妨,我们还要在此多留几日,应当够查。”

“那我多寻几人来查?”林掌柜摇了摇头道:“我实在记不得是哪年,只隐隐记得是个春日或者秋日。”

“还是不劳烦了,这件事还是少些人知道的好。”任风起摇摇头正色道。

“我们几人翻找翻找吧,若是没有丢,总归是能找出来的。”

“我这就去给小东家和这位公子安排房间。”

“这两日估计要留这儿了,我先去把山楂给老爷子送去。”

“何必如此麻烦,小公子一同住在这不就成了,店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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