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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1 / 3)

“王爷,咱们去外间说。”何太医作了个请的手势,战战兢兢的眼神手微微发抖,孩子若是王爷便好说,要不是王爷的孩子,他不得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辛,唯恐性命不保。

何太医的话留了三分,洛安辰自晓此话要避着王妃说,莫不是知知的身子真是不好。他抬首瞧了眼纱幔后的王妃依旧是懒洋洋地躺着,萎靡不振,只好跟着何太医绕过屏风到外面说话。

何太医压低了声音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

洛安辰瞧得心烦,要说快说非要给他卖关子,凛了脸色语气中带着几分焦灼道:“何太医,王妃到底得了何病,要说快说。”

何太医怕说出来王爷暴怒,可不是如此好脾气,可不说到底不好,他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在那摆着,干脆一鼓作气,深吸了口气干脆一口气说了出来:“王爷,王妃有喜了。”

喜脉?他的王妃自成婚之后床他是上了,可这几个月来根本没做过夫妻之事,这孩子怎么来的,若说之前王妃是沈念念的时候倒是与他没羞没臊的厮混。

可不是喝着避子汤么?

他怎么想都不对,英眉微蹙,神色晦明,渐渐地手指紧握成拳,攥得指间发白。难道是王妃出去被谁给欺负了。可王妃就在京城,不是听戏,就是在府里,最近又去茶楼里听书,他派着侍卫专门跟着。

难道是大婚前,他想着应该是如此,要不何太医早早地给他道喜了而不是战战兢兢地单独叫他过来说话,“几个月了?”

“王妃怀了约摸有四个月了。若是执意落子,王妃身体偏寒恐今后不好生养。”何太医只好如实道。

四个月,洛安辰掐着算了下日子,难道是七夕节的时候,沈念念没喝避子汤?不过没事,就差一个月,孩子有了便有了还能落了不成。何况爱妻这身子,落子伤身不如就生下来。

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眉宇间带着喜色,道,“何太医,是本王孟浪了,确实是本王的孩儿。只是......”

洛安辰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只是还望何太医为本王遮掩着,脉案就写作三个月吧,就差一个月想来不是问题。”

何太医长舒一口气,双手接过银票,凭借他同亲王的关系帮这点忙不成问题,只要确认是王爷的孩子就好了,凭王爷的气性怎么容忍养别家的孩子。

“卑职就按王爷的吩咐照做。”

何太医开了几副安胎药,王府下人照着药方去抓药,他再交待王爷些注意的事情,王爷此时嘴角难掩笑,勾起一抹浅笑。

王府添丁,府里有喜事,王爷能不高兴。

何太医离去不久,下人们照着药房抓药煎好了药,洛安辰用布巾衬着滚烫的药碗,黑漆漆的药苦涩难闻放在床头的积案上。他将纱幔掀开折好挂在铜钩上,床榻立马敞亮了不少。

谢知微被突如起来的亮堂晃了眼,难耐地蹙了蹙眉头,眯着双杏眼不愿意睁开。

她抬起玉臂遮住这入眼的光线,想再睡会,反正这些天忙完了,王府除了安排王府的内务事,这些不是都料理完了,不及王爷在朝堂每天公务繁忙,王府人口简单,府里的事务要少许多。

闻见苦涩的药汁,谢知微睡意全无直直地坐起身来,“我到底怎么了?怎么又要喝药?”她实在是不想喝啊。

“太医说什么,我就是这几日困乏而已,没什么病。”谢知微抗拒喝药。

洛安辰可不听她说,他双手捧着药碗,嘴角勾起抹浅笑,“快喝药,太医说没什么病,就是身子虚。”他边说着边用汤勺舀起一勺药,轻轻地吹散袅袅升起的热气。

“就是不喝,我生病你还笑。”谢知微想抬手打他,可男人手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万一撒到她身上不是自找苦吃。

算了,认命吧,她蹙着眉,一口口喝下了洛安辰给她喂下的药,那股不适感散了好多。

“我到底是怎么了?”谢知微疑惑地问。

“王妃,你怀了四个月了,好歹你都怀过两次,这次就没感觉吗?”洛安辰的话语透着股喜气。

“啊!”谢知微摸摸微微隆起的腰腹,她以为这是吃胖了,原来是有了孩子,四个月了。他们大婚就三个月了,她凑上前询问王爷,“那把他落了?”

“落什么,何太医对本王说你这身子落了后便不好再怀。本王让何太医把脉案改了,何太医是自己人,不会出去乱说的。”

好,有男人信誓旦旦的保证,她放心。

她摸摸腰腹憧憬着孩儿的降世,上个孩儿小产了,听说是个女孩。自己跟王爷膝下就只有元儿一个,再生一个无妨。

洛安辰脱掉外袍,皮靴上了床,摸摸下妻子的腰腹,掌下柔软一片,“本王的爱妃啊,真是令本王惊喜,不声不响地给本王怀了个孩儿。”

他深吻着谢知微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缠,洛安辰放下谢知微的身子,“多亏这几个月本王没动你,若是孩子流了,真是本王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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