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得不到意难平,便要因此来败坏她的名声,这就是人性之恶。
“相夷将我养的很好,珍我爱我,你觉得他真的生性凉薄吗?明明他可以坐上武林至尊的位置后撒手不管,好好做他的武林盟主每日醉生梦死,可是他真的有如此吗?如果他真的诡计多端设计计谋想要一石二鸟,为何他会落入东海而不是胜者为王呢?”
“我未足岁时,老爹将单孤刀和李相夷带回了云隐山,我老爹出了名爱酒如命,与我阿娘也常因此如寻常夫妻那般打闹,一直以来我都未有属于自己名字,待相夷读书识字后,才为我取得“南烛”一名,他带我学步说话识字,我这一身本事认识一切都是他教授,他告诉我有他在我不需愁这世间任何的事,因此我也养成了如此的性子。”
漆南烛将先前并没有讲给方多病关于李相夷的事,其实也算是自己的事,那是属于她于李相夷之间的事。
方多病不知道南烛之名乃是李相夷所取,可是南烛配相夷,期间的意思他是知道的,瞬时眼中落下情绪,原来自己的猜想与事实差那么多。
“虽然相夷有时做事确实过于自负,可他有资格不是吗?现如今依旧没有人达到他的高度不是吗?当时他也正是冲动之时,自然有些事不能够面面俱到,才让有心人有机可乘。”
“方小宝,看人靠自己,靠心,莫要因为传闻而定夺一个人到底如何,相信你自己吧。”
漆南烛最后叹了口气,向来她不是讲理的人,可在为李相夷正言上,她愿意,难得有一个如此拥护他的人,她不希望失去。
方多病闻言,飘忽不定的心在此刻终于定下,漆南烛说的没错,少时那位赠予自己短剑承诺练成后能收他为徒的人,他相信他依旧是自己心中的英雄。
在莲花楼附近,漆南烛和方多病遇到了乔婉娩。
“阿烛,我来找李先生是有些话要说。”乔婉娩原本是想追上漆南烛想向李相夷表达歉意,可当时她与方多病在一块,不方便讲,只能自己来找他。
漆南烛点了点头,“阿娩,我知道的,但我希望你知道,肖紫衿是肖紫衿,你是你,我们也从不会把该是他的气怪在你身上。”她当然知道她来所谓何事,但是她从来没有把她和肖紫衿绑在一起。
乔婉娩微微笑着,垂眸点了点头,然后就先离开了。
方多病有些云里雾里,但又感觉有些话是明白的,可她来找李莲花和肖紫衿有什么关系?
李莲花在收拾桌子,见漆南烛和方多病一前一后的回来,放下东西走近漆南烛上下打量了一下才问。
“没伤着吧。”虽然他知道漆南烛一去不会吃亏,可难免还是担心。
漆南烛看着李莲花眼珠子转溜了一下,从腰间拿了一块银子丢给方多病。
“去买壶好酒来,再搞些菜。”
方多病接住银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去镇上。
李莲花看方多病离开就知道她有话与自己说,拉着她的手到桌子边坐下,拿了新杯子给她倒了茶。
漆南烛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没有动手去端起喝,而是把视线放在身侧李莲花身上,然后就是擒住他的下巴,拉向自己,吻了上去。
李莲花是愣住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松开了手,然后看着自己。
“你受委屈了。”漆南烛眼眶微红的摸着他的脸道。
李莲花伸手抚上她的手脸轻轻的揉触着她的掌心,然后将她拥入怀。
“谢谢你,阿烛。”
乔婉娩来替肖紫衿表达歉意,也把漆南烛在四顾茶会上为他说话证明他的清白的事告诉了他。
真的很感谢,自始至终,都只有她一直维护着自己。
晚上,方多病还是因为茶会何璋的话让他没有胃口,漆南烛端着自己的饭上了二楼,笛飞声也端着自己的饭盆找别的地方吃,就只留有李莲花和他在。
“方小宝,晚饭都不吃,这去四顾茶会听闲话听饱了吧,我说你连阿烛都不如,那李相夷对她那么重要,她依旧能吃的下,你这……”李莲花拿着方多病下午买回来的酒坐在桌边看着他的背影道。
方多病想张口,但还是选择了沉默。
彼时楼上丢了个鸡骨头下来刚好丢到李莲花的碗里,似乎在说聊天就聊天,别说老娘。
李莲花扬唇笑了笑,默默把骨头放在桌子上然后给自己倒酒。
“这饭菜可真香啊,果然方少侠选好菜的眼光是真的好,就这鸡肉,阿烛都夹了大半上去吃呢,酒打的也香,行,你要不吃的话,那我就自己来,不客气了哈。”李莲花虽然说着自己吃,但是还是给方多病的碗也倒了酒。
漆南烛给银子给方多病买酒菜就是因为想让他们俩好好聊一聊,上楼吃饭也是给他们机会,她告诉李莲花自己把他们之间小时候的事方多病,也是为了让他不要纠结难过。
方多病还是选择坐到他旁边喝了那碗酒,然后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