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他。一切安排妥当,太医已诊好脉看过伤势,随即绕过屏风向她复命。
“这位公子伤势严重,又未得到及时救治,怕是......”太医略微停顿。
“如何?”李知兮说道。
“以后可能会不良于行。”
得到太医的回答,李知兮心中一痛。难怪后一世南宫桤走路略微怪异,如若不仔细端详并不会发现异常。她与南宫桤熟识那年,她己有十七,当年的他该是何等的艰辛。
“如若想像常人正常行走会如何?”
“如碎骨之痛,常人难以忍受。”
得到太医的回答,李知兮心中一痛。难怪后一世南宫桤走路略微怪异,如若不仔细端详并不会发现异常。他该经历了怎样艰辛才能如常人般站在她面前。她与南宫桤熟识那年,她己有十七,当年的他该是何等的艰辛。
“本宮问你,如若用最好的药物治疗,可有转机?”
太医不清楚榻上的公子是何人,但见临安公主如此上心,地位非常人也。
“如有太医院院正亲自诊治,加之珍贵药材痊愈或许有望。”
李知兮命婢女送太医出府,与身旁的吕香儿道:“本宫有一事交你去办!”
“公主请吩咐!”
“你带着本宫的令牌进宫去请院正,再带上那株血玉珊瑚为礼。”
那株珊瑚她是知道的,据说极其珍贵,公主也极为喜爱,她看了看公主最终领命去了。
李知兮有自己的思虑,这院正历来只负责帝王的日常问诊,她虽贵为嫡出公主,但如今的地位还是不足已能命院正入府替南宫桤诊治。这位黄院正爱好奇珍异宝,她命吕香儿带上那株珊瑚,请动的胜算便更为多些。
没过多久,侍从来报,吕香儿同黄院正正往这边赶来。
黄院正进门时李知兮起身相迎,黄院正行礼道:“卑职参见公主!”
“黄院正无需多礼!有劳黄院正亲自跑一趟。”李知兮虚扶了一把。
婢女领黄院正去往床前为南宫桤诊治,一盏茶时间后,向李知兮禀报。“禀公主,这位公子伤势被却耽搁了,但臣这有一方子或许可以一试,但还需同时服用鲜活的瞬息草。这草往往生长在阴湿处,切记忌阳光不耐热且离水则死。”
“不知这瞬息草长何模样?”
“古书上有记载,臣曾有幸观之,可以画出来。”
“有劳黄院正了。”
婢女已准备好笔墨纸砚,领着黄院正过去。片刻之后,婢女将药方和瞬息草图送来。李知兮命管家送黄院正出府,又另备厚礼一送上。
李知兮走出房间站在长廊中,她招来悄悄,将瞬息草图交给她,对她道:“这件事情交由你去办,务必越快越好。” 悄悄领命离去。
悄悄是隐卫队队长,是王皇后临终前交给李知兮的,这几年一直隐藏蛰伏在宫外,出宫建府后才暗中联系上的。
这一忙,竟已黄昏。派去照顾南宫桤的侍从来报,他已入睡。书房中静悄悄的没有点灯,就刚刚听了派出去打探的亲卫报完后李知兮心情久久无法平静。耳边响起亲卫的声音,“南宫公子生母是南宫府上的一名舞姬,自南宫公子出生后不久便过世了,南宫公子不受家主重视,主母从小对他不喜,名字由来也是府上大公子,句讥笑而来''如同乞丐般,便唤做南宫乞’。南宫公子养在主母名下,五岁起便服侍在南宫大公子身边......”
吕香儿一直守在书房门口,很是担心。一侍从过来禀告说,公子疼得厉害。吕香儿心知自家公主对那位公子重视不敢有所耽搁,敲门唤道:“公主,公子那边的侍从来报,公子昏迷全身发热。”
还未听吕香儿说完,李知兮便已打开了书房门。
“府上郎中可有看过?”李知兮同吕香儿往南宫桤那边敢去,一边急行一边问道。
“一直候着未曾离开。”李知兮赶到时,只见郎中急得团团转。
“如何了?”
见到公主郎中像似找到了主心骨般,他答道:“这药喂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