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耳边有人在呼唤她,像是香儿的声音。她睁眼一看,的确是香儿。确切的说是十七岁的吕香儿。李知兮看着眼前的吕香儿激动万分,紧紧抱住了她。吕香儿被她这一抱略有些不知所错,拍了拍她的背。
吕香儿见自家公主像梦魇般,随即又唤了一声:“公主?!”
李知兮拾手掐了一下自己,疼,真疼。
“公主这是作甚?”
李知兮很快镇定下来,说:“无事,梦魇了。”她抬头看了下四周,见自己身处园林中一处凉亭里,四周国有屏风遮挡。她看了看
屏风上的画,一片花海,一群蝴蝶在花海中央起舞,蝴蝶的翅膀闪烁着七色光芒。看着面前诡异的一幕,如此似曾相识。
如若没有记错,今年应是明德二十五年,她应邀参加了四皇姐筹办的赏花会,其间发牛了一些事。因当时她懒得参与观看所以并不再现场,都是后来听闻,所以当她这时想细揪是何事时,又如同身处迷雾环绕看不真切。就在这时,园林那头,传来吵杂的惊呼声,“孙小姐落水了......”
李知兮带着吕香儿赶了过去,孙家的那位庶出小姐已被救了上来。她环顾四周,果然看到人群后站着南宫泽,他旁边站一小斯正对他耳语。
“让悄悄带南宫泽来见本宫。”李知兮对吕香儿说。
说完,她带着吕香儿回到刚才的凉亭。不多时,悄悄就带着南宫泽过来了。她坐在屏风后,看着南宫泽。
南宫泽行礼道:“参见公主公主!不知公主见在下所为何事?”
“本宫想向南宫公子讨要一人。”
南宫泽原本还不解这临安公主派人找自己何事。
“不敢当!公主有事请吩咐!”
“我想要你之前身旁一直跟着的一名侍从。”
“不知公主所指何人,今日身旁就带了两名侍从,可否让他们过来让公主过目?”
“听闻他是府上庶出公子。”
“南宫乞?!”南宫泽略有疑问道。
“不知南宫公子愿否?”
“公主之命乃敢不从!”南宫泽答道。
李知兮示意悄悄带他离去,南宫泽告退离去。
今日,那孙府小姐落水,损了清誉。打听下才知,那位小姐虽是庶出,但因她生母很受宠,故为人很是骄纵。今年本到了议亲的年龄,却发生此事。他本想等回府后让母亲为南宫乞派媒人求娶,既然临安公主看上岂不更好,一位皇家公主且还是嫡出,难道不比娇纵的庶女更难伺候?!想到这,他的心情很是畅快。
另一边,见南宫泽走远,吕香儿不解道:“公主为何对南宫府那位庶出公子如此上心?”
“本宫见那位公子颇有颜色。”
吕香儿略微一僵,自从皇后去世后,自家公主性格变得内敛低调不如从前那般肆意张扬,也没有从前那般快乐了。如今天这般
俏皮的模样当真是极少见了。便问:“公主可曾见过那位公子。”
按照之前的时间来算,这时她是末曾认识他的。所以微笑道:“许是在梦里。”说完,便起身离去,吕香儿也跟着抿嘴微笑追了上
去。
回到公主府不到一柱香,管家来报,南宫府来人了。李知兮派吕香儿去接,不一会,见吕香儿折返欲言又止的说:“南宫府的那位公子在门口了。”
“那为何不进来?”
“像受了杖刑,行动不便。
李知兮穿过长廊来到门口,见南宫桤扶着墙喘息,脸色苍白,身旁站立一人,那人见南宫桤扶墙而立,却也并未上前搀扶。守门侍卫向站在门口的李知兮行礼,那人也上前几步,见李知兮衣着虽也华丽但不似公主着装,猜可能是公主府的哪位贵人,也行礼道:“小人已将人送到。”
见这位贵人并不言语,随即又道:“如若无事,小人就这就回去复复命。”说罢,欲转身离开。
“本宫可是允了?!”李知兮开口道,对门口的侍卫道:“此等不懂礼数之人,给本宫抓起来杖责。”
又转头命落后几步的正欲上前的吕香儿安排步辇来接南宫桤。见来人竟是临安公主,可见对府上这位庶出公子的重视,那人终是慌了,踮在地上,哭喊道:“公主饶命啊!小人只是奉命行事!”随即被士兵拖了下去。府上的这位庶出公子从小不受主母待见,大公子经常随意辱骂,有时连府上的下人都会给他脸色看,所以大公子身边的侍从安排他来,并指使他让这位庶出公子难堪,他未曾多想就应下了。公主府管家守着杖刑完毕,命手下的的人把那人扔了出去,拍着那人的脸说:“若非看在公子的面上,你的小命今日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南宫桤被步辇抬进了房间,李知兮一路陪同。侍从们轻轻将南宫桤移至软塌上,李知兮坐在外间隔着屏风望向南宫桤的方向。命匆匆赶来的太医去给他诊治,又命管家挑两名细心的侍从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