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簿册上,对僩関出入的人等皆有辑录,那凌霄曾是杜鹃使,而本王若还担得起这暗营之任的话,那夜竹篁内出现的故人当是凌霄不错!”
耳闻三哥打开天窗说亮话,莲歌屈身一福道:“僩関的杜鹃使若这般得现,梁贼倒不足畏了,莲歌不知三哥如何认定那竹簧内出现的故人是凌霄,可莲歌也有一种直觉,喜鸟现,怕是那桃宗碧月已轮递了!”
“陈娥身死后,本王曾在宫中见过同样的死鹊,自那时起,本王便知僩関不会那般轻易地销声匿迹!梁帝行事谨慎,凌霄重入僩関没有一丝机会,而本王以为她此番现身,似乎意味深长!”
“三哥看来已有腹案,而三哥来问莲歌,不过是想知道本殿与凌霄是否一样的意味深长?”
“那么二者是否一样呢?”
“莲歌昨日答应圣上会真言以待!”
“本王原本担心地很,看来是本王多虑了!”顺安王闻言,欣喜看过。
“三哥放心,僩関一事,莲歌自知轻重!”
“这般才对,若公主还当本王是三哥的话,不论情势如何,本王都希望公主和凌霄能退避三舍!”
“旧日假替,不过是机缘巧合,幸运而已,僩関诡谲无常,也请三哥万万不可孤身赴险,茗鸢生母徐娘娘当年何等无辜,一切当三思而后行!”
无论是朝堂还是宫廷,僩関无孔不入,想着三哥因自己差点落罪去职,莲歌不由地担忧。
“敬远谢公主挂记,公主不知圣上授了本王不少卒子,怕有负圣恩呢!”顺安王递过一宽慰的眼神,正欲告辞,却听莲歌喃喃问道:“这么说,三哥如今是将军了吗?”
“虽有卒子,可圣上他小气,除了赏微臣一株海棠树,可没什么恩典了,本王不是将军,是圣上的卒子!”
顺安王朗笑而走,莲歌倒笑不出来,站在芷月桥头,想着三哥的话,今天子手掌三军,当是“将军”不错,而辛乌那说不清有几分准的卜言,令莲歌愈发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