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小声在书忠耳边问道:“没错过吧?”
“没呢没呢。”
兰惜嘴角翘起,小鹿般的眼睛闪着晶晶的光,她道:“请新郎握住新娘的手。”
李观棋拉住了涂禾的手。
“请看着新娘的眼睛。”
李观棋直视着涂禾的眼睛。
兰惜道:“李观棋,你愿意一生一世都爱涂禾吗?守护她,爱护她,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愿意。”李观棋坚定地没有丝毫犹豫地答道。
“涂禾,你愿意一生一世都爱李观棋吗?陪伴他,帮助他,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愿意。”涂禾的声音有些哽咽。
萧自衡适时地端着一个木盒走了过来,木盒里躺着两个用红绳编织的手链,手链上挂着一个金色的小小吊坠,一个上面是“禾”字,一个是“棋”字。
李观棋拿起带“棋”字的红绳绑在了涂禾的手腕上,“绑上后可就不许反悔了,你永远都是我的人了。”
随后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怎么样?要不要给我也绑上?”
涂禾拿起带“禾”字的红绳,想要绑在李观棋的手腕上,可她一低下头,眼泪就再也框不住了,一滴一滴落了下来,落在了李观棋的手腕上。
灼得李观棋都心疼了。
他捧起涂禾的脸,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都系不上了,要是绑不上,小心我跟着别人跑了。”
“你会吗?”
“我不会,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李观棋俯下了身子,吻在了涂禾的眼睛上。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亲手帮我带上。”
涂禾深呼一口气,忍住眼泪,系好了红绳。
“手链在,誓言在。新郎官可以亲吻你的新娘啦!”
李观棋吻在了涂禾的眉间。
华容和解文芝对李观棋和涂禾来讲就像是父母亲般地存在,两人端着热茶向他们两个敬茶。
解文芝颤颤巍巍地接过两人的茶,憋在心里的话全都说不出来,只能一直重复着:“好,真好。”
兰惜是个生活幸福美满的人,她拿着一把绑着红绳的剪刀走了过来,剪了一撮李观棋和涂禾的头发,用红绳绑在了一起,放进了一个锦囊里。
礼成。
殿里摆了一桌美味佳肴,礼节完成后,花翎和花英带着涂禾上二楼换了一身相对简单的衣服,头饰也简单了一些,又把她带了下来,众人一起吃饭。
解初程吃了许多酒,一直拉着李观棋的袖子威胁他,“李观棋,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对涂禾不好,我和父亲都不会放过你的。”
“别嬉皮笑脸的,我很严肃的!”
“好好好!”李观棋一边往回拽着自己的袖子一边应道。
“我可是娘家人,我只会偏袒涂禾!”
“我我我!还有我!”卢雪儿也蹿了出来,“我也是娘家人!我也是只会偏袒涂禾!”
李观棋的袖子无论怎么拽都没办法从解初程的手里拽出来,“行行行,你们都是娘家人好了吧,我可不敢对她不好,再说了,涂禾的武功可在我之上,只有她欺负我的份儿,我哪里欺负得过她。”
涂禾比平常更话少,这样喜庆欢乐的氛围,在她人生里几乎没有,她习惯痛苦和寂寞,可自从遇到李观棋后,她寂寞的时候很少,因为他总是死皮赖脸地围在她身边,赶也赶不走,到后面很多时候她已经分不清,是他不走还是她也不愿让他走。原来就算太阳出来冰会融化乃至消失,它也是想要晒一晒太阳的。
等所有人都散去后,李观棋抱着涂禾来到了二楼。
涂禾被他抱到了床上,他蹲在床边,从下往上看着涂禾的眼睛,“喜欢吗?”
涂禾的脸颊和鼻尖红红的,少有地回望着李观棋的目光,“喜欢。”
“头饰重不重?”
“有些重。”
“我帮你取下来。”
在李观棋拿下最后一个簪子时,涂禾的长发便散了下来,她简直一颦一笑都落在了李观棋的心尖尖上。
他从发梢抚摸到了涂禾的花钿上“这个要不要拿下来。”
“好。”
李观棋慢慢靠近,轻轻呵气,温热的气息引得涂禾的脸又红了起来,李观棋动情地吻了上去,吻在眉间,吻在鼻头,最后落在了嘴上。
刚开始温柔轻绵,而后越来越热烈,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涂禾的身上游走,两个人都燥热了起来。
李观棋褪去了涂禾的衣衫,只剩下了一个赤红色的肚兜。
涂禾欲/情/迷/红/的身体,李观棋难自持。
“涂禾,我想要你。”
一个更深更迷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