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每天都得忍受一个失眠、暴躁、易怒,充斥着低气压的老大。
萧无生此时就面无表情,阴狠地盯着手下,沉声问道:“三天了,谁能告诉我,希芓去了哪里?”
一干手下战战兢兢,还是阿华看不过去了,站出来说:“先生,兄弟们查过了,就在你离开的当天,瞿小姐就只身前往火车站,然后就消失了,直到现在,兄弟们也找不到她的一丁点蛛丝马迹。”
“再去找。我再给你们两天的时间,找不到就自己去跳黄浦江,不要回来让我费力气。”萧无生没有发脾气,但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就连看人的眼神都毫无生气,就像面对一群死人。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阿华才折回来,苦口婆心地说:“少爷,瞿小姐的本事你不是不知道,她如果想要离开,兄弟们根本不可能找得到。而且,说实话,若是她换了个模样,那就算她站在兄弟们面前,他们也不知道啊。”
阿华说者无心,但一句“换了个模样”却如当头棒喝,让萧无生顿时反应了过来,说:“快,让他们去找丛媛的踪迹,就是之前我带回来给小妹当家庭教师的丛媛。快去。”
有了正确方向的指引,萧家的兄弟们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当萧无生知道丛媛去了北京,他顿时明白,瞿希芓在埋骨之地等待阿华的那段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一定和袁家有关。
萧无生总觉得他和瞿希芓冥冥之中有一丝感应,他似乎能感觉得到,至少到目前为止,瞿希芓是安全的。于是,知道了瞿希芓的去向,萧无生一颗心总算是放进了肚子里。
随即,萧无生心头的火就像被压抑许久的火山,终于喷发了出来,咬牙切齿地说:“瞿希芓,等我查清楚你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亲自去北京将你逮回来,这辈子你都不要想离开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