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音刃,又以钺隔开其余的。
十一年修炼,基础再牢固不得,印听雪比较是九阶天根的天资,加之打通的灵脉,足以吐纳超出他人两倍灵气,以灵气御体丝毫不费力。
然,蒋宁宁一连攻击,耗费不少,动作亦有几分滞缓,印听雪找准时机再次攻入。
蒋宁宁见人奔来,仍不急,有金环护身印听雪伤不了她。
“铮——”
悦耳的琵琶曲调乍停,蒋宁宁看着被单钺压下的弦,只要印听雪再用力几分,必定弦断。
“小比结束,印听雪胜。”
音修被人按住了弦无法拨动,还如何攻击?胜负已分。
印听雪收钺拱手:“承让了。”
蒋宁宁未语,胸脯上下起伏,俨然不服,才刚露面便被同窗们看到了她的败局!
她心有气,见印听雪平淡表情更是气的发堵,快手在琵琶上又弹奏两下。
印听雪对突如其来的音刃毫无防备,躲闪不及,竟被其中一刃划破脸颊。
乔夫子见状怒声质问:“已经结束了!谁许你再攻击的!”
“我……”蒋宁宁看到印听雪白皙的脸颊上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一时也慌了,“我并非有意。”
以往在家中她也没少发脾气使性子,却一直无事,不料今日却误伤了他人。
印听雪取了块帕子捂上;“小伤罢了,养几天就好了。”
乔夫子见印听雪是真的不在意,加之伤的不重,倒也没深究,让两人下去后便安排他人上去比试。
台下,蒋宁宁仍有些歉意,连傲气都少了几分,取出瓶上好的外伤散,别扭递给印听雪:“这是中品外伤散,撒上几日就能痊愈。”
印听雪正要收下,蒋宁宁又收了回去:“罢了,我给你涂。”
印听雪闻言放下帕子,将脸往前凑,蒋宁宁将散粉涂上,娇声软了几分道;“适才没收住。”
“嗯,我知道。”刚才蒋宁宁震惊的眼神她看在眼里,这点伤还没她幼时惹了村里李大娘的狗,被追着咬的重呢。
“不过你毕竟伤了我的脸,给你个赎罪的机会,一百块灵石买个心安如何?”
蒋宁宁嘴角一抽,她虽钱多却也不是冤大头:“少骗我钱。”
“非也,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还要靠着这张细皮嫩肉的脸找个有钱美男呢,现在可好,落疤了我一辈子都毁了!你该不该赔我?”
蒋宁宁从乾坤袋里取出灵石递给她:“我看你是小人爱财,臭不要脸!”
“记得一日两次,好药不留疤。”蒋宁宁把药一并塞进了印听雪的怀里,转身离开。
印听雪把玩着手中药瓶,观擂台上他人比试,心中想的却是蒋宁宁手上的金环。
应该是她家中长辈请了玄家修士雕刻的,能护身保平安,所以她才有恃无恐,被自己找到可乘之机。
印听雪又看向自己光秃秃的胳膊,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今日因为比试,下课延迟许久,比试刚结束,印听雪便取出了搓衣板要赶着干饭去,然搓衣板却怎么拽也拽不动。
回头就见乔夫子手中攥着她的搓衣板一角,凝视着她。
“夫子,咱有仇有怨得找正主啊,我穷的叮当响,还不起的。”印听雪委屈巴巴的看着乔夫子。
“不找你事,跟你说些与修炼有关的。”
印听雪肚子适时一响:“今日打了一架,饿的肚子都叫了,咱明天再说您看行吗?”
乔夫子没记错的话,别人比试时她坐下下面嘴就没停过,不是糕点就是肉干,都吃完了,还掏出把瓜子又磕了起来。
徐观应这个该死的,自己穷命一条就算了,怎么对孩子的,看给孩子饿的!
“我带你去别处吃。”说罢,乔夫子掐指,灵气翻动朦胧了视线,等视野清晰后,已移步换景。
眼前赫然一座古色生香的小楼立于湖面上,楼角各挂灯笼,点亮夜幕,清风徐来,水波澹澹起,如诗画般的美。
此处,洛水学院中央,洛水楼。
洛水楼仅对学院高层学生或夫子们放开,那日参观,印听雪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
夜晚的湖面幽暗中映着天空星辰夜幕,岸边大片睡莲,亭亭玉立,几盏许愿的荷花灯在池中漫漫。
乔夫子踏步于湖面之上,宛若湖上有桥一般,印听雪看了他的脚下,鞋一点未湿。
她狐疑伸出自己的脚,轻点湖面,湿了。
乔夫子回头看她:“踩着我刚才走过的地方。”
印听雪借着月色仔细看湖面,湖面上有一个个用灵气凝聚出的小平台,乔夫子竟能聚灵气为实体!实力了得!
印听雪抬头见乔夫子已走远,不好多问,只能跟着走上去。
夜色昏暗,若非灵气隐隐泛光,她真看不出,为避免踏空坠入湖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