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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2)

等到了晚饭时间,印听雪满脸期待看着徐观应从满是黑烟的厨房中走出来,把一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摆在了印听雪的面前:“趁热吃吧。”

印听雪表情凝固,夹了一坨扔在地上让狗吃,黑狗对着饭食嗅了又嗅,嫌弃一甩脑袋,在饭上踩了一脚撒腿就走。

黑狗:好你个居心叵测的人类幼崽,我对你好你居然让我吃屎!仗着我还不会说话敢欺负我!

徐观应一摸鼻子,催促道:“你不妨尝一口,说不准卖相差吃着香呢。”

“我是饿了,不是活腻了。”印听雪痛苦拿出白日吃剩下的半颗辟谷丹,皱着鼻子吞下。

印听雪才起身身上就掉下张轻飘飘的字条,她捡起瞅了几眼塞给徐观应,理直气壮:“我不识字,你读给我听。”

“小姐,奴婢对不起你,来生愿为你当牛做马。落款裴姑。”

话音刚落印听雪便一把夺去字条扔在地上,用脚全力碾踩,把纸踩烂入了尘土才大喘着气停下,眼眶中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接连落下。

谁要你下辈子当牛做马,这辈子得罪了我,就再也不要原谅你了!

徐观应被她的举动惊到,等她平静后才寻了机会套话,到底是个五岁的孩子,没多久就被套出来了。

当听到印听雪是印家大小姐时徐观应沉默许久未开口。

半年前末流世家印家出了个九阶满天根的奇才大小姐,轰动一时,就连皇上也被惊动将人接入宫去。

可不足两个月印家便称大小姐在花园游玩时意外溺死,虽疑点重重但皇上竟没去深究,任凭此事渐渐淡去,谁知人没死还被扔了出来。

徐观应也心有疑惑,到底是印家的嫡出,印家怎会如此狠心丢弃?

徐观应见印听雪一身的灰土便打了井水,用湿毛巾替她擦手时看到衣袖中蜿蜒出的一道伤口。

徐观应将衣袖撸上去,就见白藕般的胳膊上有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伤,纵横交错,看样子已有几个月却依旧留有疤痕。

“干什么啊你!”印听雪被他看得不自在急忙把袖子扯下去,“我自己会擦。”

“你这鞭伤是谁打的?”徐观应拧眉语气带着不悦。

提起这印听雪不满的撇嘴,声音故作平淡却也压不住颤抖与委屈:“与你何干,这是我的事。”

徐观应忍不住拉她入怀:“好孩子,不为你寻亲了,你就当我的徒儿可好?我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徒儿,定会待你好的。”

“不好,我要回去告诉我父亲裴姑将我抛弃之事!一定要处置了那个下人!”

徐观应轻拍印听雪的背脊,却被印听雪挣脱开,见她固执要回去,徐观应这才无奈着说:“傻孩子,若无家主意思,当下人的又怎敢私自抛弃嫡女?”

此言一出,印听雪如同泄了气般寂静不语,看神情已然是早有感觉,她良久才喃喃道:“也对,父亲向来喜欢那庶子,又将我关起来四个月……”

她眼睛有泪滑落,徐观应替她擦去泪水不再说师徒之事。

晚上,印听雪睡在木床上,而徐观应则用干草铺在地上,早已熟睡。

印听雪睡着后,半夜又听见蚊子在耳边嗡嗡直叫,身上痒的她睡不着。

她醒来见徐观应用灵力裹着身子,丝毫不受干扰,气的用枕头拍在徐观应的脸上:“有蚊子!我痒!”

徐观应听后一个头两个大,用灵力把小祖宗的床裹起来,大半夜满村跑着去找止痒的草。

等他回来,印听雪早已熟睡。他砸碎了草小心抹在印听雪红肿的地方,才抹完就被印听雪的手勾住了衣服。

印听雪不知何时醒了,眼睛是明亮的,她犹豫了好一番才小声着说:“师父……晚安。”

徐观应欣喜不已,急忙应了声就见印听雪别扭把脸撇到一遍,闭眼又睡了。

印听雪一觉睡到了晌午,刚起来便见院子里停了个破烂的云舟,像极了别人不要的。

徐观应带她乘上云舟连着三天御风而行才到一处山谷。

满山野花开的正烂漫,尽展芬芳,山谷深处一处处院落散落着。

白发长须老翁坐于溪边垂钓,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拿着壶酒小酌一口。

“呦,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老翁还抱着酒壶,脸上泛起红晕,见来者笑晃酒壶问道。

看到老翁这副模样,徐观应回身轻柔对印听雪说:“把眼睛捂上。”

“哦。”印听雪乖巧捂上眼睛。

徐观应抬脚踹在了老翁的屁股上,一脚将人蹬进了河里:“还喝,迟早喝醉了一头扎河里爬不上来!”

印听雪偷偷从指缝里看着,见此身躯一颤,小声嘀咕:“你好没功德啊,居然欺负老人家。”

徐观应见她露着指缝,抬手给她捂上,又听她说:“不过没关系,这里没别人看见,咱俩死活不认,说是他自己喝多了栽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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