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生,竟然还去给自己买了姨妈巾,想到这里,禾时的脸烫得如同刚出炉的红薯。
收拾好一切,她给姜余晖发了一条短信感谢他。
还没收到回复,宿舍门就响了,有谁在敲门。
“禾时同学。”有女生的声音传来。
禾时忙去开门,只见是隔壁班的女生,平时仅点头之交。
正在她还在疑惑的时候,她拿起手中的袋子:“这是姜余晖同学让我转交给你的。”
“谢谢。”
禾时茫然接过袋子,里面是一盒布洛芬,还有一碗粥。
恰好姜余晖的信息进来了:东西收到了?你不舒服就没让你下来了,太疼的话就吃药,给你买了粥,趁热喝。
禾时脸颊涨得通红,心脏扑通扑通地加速跳着,回复:衣服我会洗干净还给你,谢谢你,姜余晖同学。
挂断电话,禾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新号码,姜余晖是怎么知道的呢?今天一天也忘记了问,不过懒得再思考这么多,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他赶紧把姜宇辉的T恤泡在盆里,一定要给人家洗干净才行。
国庆的后面几天,禾时都在图书馆里认真的复习着专业知识。
新闻学是一门看着简单,但实际上又比较复杂且综合类的学科,有许多需要记的知识点,也有很多需要了解的当下热门时事。
她当初选择这个专业,就是想成为一名优秀的记者,能够第一时间赶在事件的现场将信息及时传播给全国人民。
同时每一位记者都是人民的喉舌,她想要为世界上所有的不公发言,想要为所有的黑暗带来一丝光明。
就像在高二上学期,当她被陈舒涵等人陷害,就是依靠新闻才替她摆平所有事情。
舆论的力量是匪夷所思的。
她希望所有的舆论力量都尽量是正向的,这样才能为世界更添一份美好。
国庆假期的最后两天,陆续有同学们返校。
易梨也在假期的最后一天从长沙回了北京。
她给禾时带了一大行李箱长沙的特产,基本都是重口的,禾时四川人,也好这口。
禾时将自己前两天和姜余晖爬长城等一系列糗事告诉了易梨,包括姜余晖给她送药和粥的事。
她总觉得这件事多少是自己没了距离感。
明明知道别人有女朋友,她还欣然接受他的好。
自己想起来也觉得挺别扭的。
倒是易梨,反而比较敏感。
“咱们一直都是听说姜余晖有个女朋友,也没找他求证过,要不我去帮你问问,万一他们不是这种关系呢?”
“别了吧,我不是给你说过我见过他女朋友吗?”
“那他们当场都是这样介绍的吗?”
“倒没直接介绍。”
“那不就对了吗?”易梨脑袋转得快,“其实要想求证也挺简单,只要把他的钱包偷过来看看照片就行了。”
“偷东西这件事不好吧?”
“这样最直接明了啊。”
禾时突然意识到好像有点儿不对劲:“不是,我怎么被你带偏了呢?我为什么要求证这件事情?”
“反正我觉得他对你的心思没那么单纯。如果求证了的话,你自己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那如果就是呢?”
“那就给他讲清楚,两个人保持距离感。”
那晚在床上,禾时失眠了。
她仔细思考了一下易梨说的话,还是挺有道理,虽然两个人没有直接的暧昧,但在外人看来,的确有些举动不符合两人的身份,不清不楚。
他的确应该找个机会和姜余晖讲清楚,以免滋生更多的误会。
现在校园里关于两个人的传言已经够多了,她已经接收了很多女孩子鄙薄的眼神。
尽管不是很在意,但终究心里也有点儿不自在。
国庆后第一周。
姜余晖都不在学校,听杜寒时说好像是回上海去处理一些事情去了。
禾时打算找姜余晖谈谈的事也短暂搁置。
再次见到姜余晖是在宁鹿的生日上。
那天下午,禾时带着自己买的一个小礼物,最终还是决定去参加了宁鹿的生日派对。
派对是在五环外的一个欧式庄园内举行,场地不大,适合小型聚餐,在场的人也不多。
禾时到的时候差不多天刚黑。除了宁鹿和她的几个大学室友以外,其他人都还没到。
“禾时!”宁鹿兴奋地朝她打招呼,“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禾时环顾了四周,布置了很多漂亮的玫瑰花,还拉了一个happy birthday的横幅:“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有啦,基本都是我男朋友今天白天布置的,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