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些不明的意味。
“一点小伤而已,阿月不必担心。”
“倒是你的手臂,被划上两刀后又受了碎石的击打,阿月不痛吗?”
复而男人又上前拢了拢桓月的肩,他微微侧目,唇瓣靠得人极近,慢慢解释道。
“好在我已经先帮你简单处理了一下,不过这些时日你最好不要再用力折腾它。”
桓月听在耳中,但思维却实在是跟不上宋景玉的想法,自己说东他说西,自己说北他说南。
如今,她也是什么都管顾不上了,只知道此刻自己最迫切想知道的是宋景玉的伤势,是有关于宋景玉他这个人的一切。
女子蛮横地用肩头顶了一把宋景玉,缓缓闭目一番又抬眼望人,压抑着心中的酸涩轻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
“怎样?”
男人俯下身,说话的语调稀松平常,明明该是一副端方公子的疏朗模样,眼下却看的桓月心中直呕血。
“为什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对所有事情都是这样,强忍着不在意,明明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好像还是一副自己都能容忍的大度样子!”
“你这样,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对你。”
女子一阵阵厉声的质问过后,二人都默契的没有再说话。
一瞬间石洞内静的吓人,只有噼里啪啦的火苗声在静静地烧着,甚至在他们不说话的时候都能称得上死寂。
最后,打破这奇怪氛围的还是宋景玉的一声轻笑。
男人没有再说起刚才的僵局,只是拾起自己刚刚从山间捡回来的树杈,又抬手往一旁的柴火堆里抛了一根大木墩子,自然开口道。
“桓月,我们也该好好说说彼此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