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停,靠在她耳边问着:“你何时同桢儿如此亲近了?”
这话竟是听出一股醋味。
陈宛七鄙夷道:“你有病啊?小孩的醋你也吃?”
他抿了抿唇,沮丧道:“你在这里听了不少我的事吧?”
陈宛七平日时常来国公府,关于他年幼的事自然没少听,这孩子回到京城就跟个野狼似的,见人就咬,无时无刻都想挣脱牢笼。
她正欲开口,他忏悔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不会了,你别嫌弃我。”
陈宛七挪开鼻梁上的冰袋,吸了口凉气,说出来的话却是暖暖的。
“阿尧,你也可以不懂事。”
他愣了愣,“我都多大了,不会再不懂事了。”
“多大都可以,我陪你。”
她抬手没入他的发间,伸手探向受伤的狼崽,拥他入怀。
继尧难得露出几分羞怯,乖巧的说着混话:“阿七,明早不起来好不好?”
……瞬间吓醒!
“那你还是懂点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