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港。”
继尧挑眉道:“我哪样?”
陈宛七仔细勘探,模样倒是还行,可惜人嘛……无法评价。
“也就皮相……”
陈宛七没接着往下说,貌似也没抓住重点,话也不能说得太死,大官小官都是官,好歹是个锦衣卫。有个小靠山也是好的,万一将来用得上呢,搞好关系也不吃亏。
她掂量着手中的令牌,起身合上木门。
“行,我就先替你保管了,等你什么时候有钱再来换这令牌。”
陈宛七一转身,忽而撞上他的笑意,仿佛雨夜中灌溉的黑莲花,故意在她面前开出花来。
继尧抓起灯盏,烛光荡过他变幻莫测的脸庞,陈宛七瞬间就后悔了。
“怎么?收了我的令牌,还想反悔不成?”
再狡猾的兔子,终归是要被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