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一同前去,便只能尽这些许的绵薄之力。”
虞懿行字正腔圆,缓缓道之,
“这些,是为了虞家,是为了胞弟,更是为了那些在战场上,保家卫国的每一位英雄。”
就这样,镇国将军遗孤不同于其他贵女成亲时的十里红妆,只一顶火红的花轿,孤零零落在恭王府门口。
等不来新郎官,也丝毫不恼,虞懿行就这么顶着周围人群那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一把掀开了轿帘,踏进了恭王府。
而自城门“红妆相送”后,不知从哪里,开始冒出了零星而隐秘的传闻。
据说,虞家几近灭门那一战前,当今圣上明知塞北已断粮断药许久,却仍不送去支援,只一卷明黄的圣旨,便造就这举国的哀恸。
消息还没来得及发酵,风向兜转。
作为大京朝唯一一位异姓王的曾家,当年,正是在塞北生活;
在风光回京前,同镇国公虞家,更是十分热络,往来甚密。
连着两家的三个孩子,那都是缘分非凡的——
同年同月同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