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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1 / 2)

在陆家呆着这些年里,许榆偷着去学了格斗、散打、泰拳,总之一切能够强化自己力量的课程,她全盘接收。

起初操练时,她吃了不少的苦头,天生细皮嫩肉、软弱无骨的许榆总是带着满身青黑的伤,稍微触碰一下就疼得她呲牙咧嘴,走起路来也一瘸一拐。

教练们也不看好她,时常劝她放弃挣扎,说她这小身子骨不如改行去学跳舞。

所有人都说许榆是天生的舞蹈料子,可许榆偏不放弃,她硬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多年的筹备就是为了今夜,许榆始终铭记着自己和陆时宴处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中,在外人眼中陆家是花团锦簇的堡垒,可谁知城堡里毒蛇吐信,随时都有可能咬短他们的脖颈。

许榆大臂的肌肉紧绷,她握着刀抬到下颌处,刀刃对准了陆圩。

陆圩是天生的反社会型人格,许榆曾在书柜中见到过一份基因报告——XYY超雄综合症,基因报告的主人就是陆圩。

她在互联网上搜索了不少关于超雄的信息。

身材高大,是了。陆圩的亲爹亲妈都不到一米七,偏生他长到了一米九的样子,肩宽堪比双开门冰箱。

面部存在不对称,是了。陆圩右半边脸整体比左半边脸高出一截,尤其是他如毛毛虫一般的粗眉,眉尾一侧下压,一侧高扬。

性格暴躁,存在攻击性,是了。陆圩不是存在攻击性,他是直接以虐杀动物为乐趣。

林林总总,在陆老太和林玥禾多年无底线的宠爱下,陆圩不仅意识不到自己的不正常,还越发的猖狂起来。

陆圩轻蔑地站在许榆面前,他颇为闲暇地端起玻璃杯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水壶放了半夜,瓶中的水早已冰冷,陆圩舌根下压,囫囵地将冰水咽下。

随手抹了把唇边的水迹,陆圩语气轻飘飘的:“将刀尖对准爸爸的,不是好女儿。”

许榆呛声道:“将拳头对准妻子的,是人渣;将虐杀对准动物的,是变态!”

陆圩“砰”的一声将玻璃杯搁在饭桌上,他松散颈骨,脖子微倾,撇了撇嘴:“你这么说爸爸,真是让爸爸心寒。”

话音落,陆圩捏拳挥向许榆,许榆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在他动起来的瞬间往一侧偏身,手中的刀对准了陆圩,没有丝毫留情地刺过去。

陆圩没料想到许榆会这么猛然地拿刀刺过来,他慌乱地张开手,硬生生接住了刀。

刀刃在他掌心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踊跃而出,将刀刃染得通红。

陆圩被许榆激怒,他没有松开手,掌心的剧痛让他的大脑更加清醒,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刀往内侧拉。

小个子的体魄敌不过陆圩的手劲,许榆的身体向着陆圩倾倒,手中的刀被轻而易举地夺走。

手腕震得发麻,许榆快速调整身体倒向的角度,借助双手的力量,她向着陆圩一个倒身抬脚,一脚下去踢到陆圩的鼻梁处。

陆圩闷哼一声。

等许榆站稳身子,才发现他的鼻梁似乎是断裂了,鼻血顺着往下流,表情看起来恐怖阴森。

陆圩将五官扭成一团,后槽牙都快被咬碎,鼻梁骨断的声音似乎还在他的大脑回荡,陆圩用力甩了甩头,抬手将鼻血抹开,身体因为愤怒剧烈颤抖起来。

许榆想趁陆圩还未反应过来的机会夺回刀刃,可惜她低估了陆圩这个疯子。

拳风呼啸擦着陆圩的脸颊而过,他反应极快地抓住许榆的手腕,用力一掐,再往下一压,许榆顿时感到手腕骨头错位,她来不及抽回手,陆圩直接给了她一个过肩摔。

地下一地的碎片径直插入许榆后背,濡湿的液体瞬间打湿她的后背,将她纯白的睡衣染红。

陆圩右手受伤握不稳刀,他换了只手拿刀,右手大咧咧地往许榆脸上抹。

腥臭的味道扑鼻,许榆抬脚对准陆圩的□□就是一脚,陆圩猝不及防,疼得他弯腰捂身,脖颈的青筋扭曲的暴出。

但陆圩□□的疼痛非常短暂,林玥禾给的药物中有镇定的成分,陆圩吃一把的药,极大的削弱了下|体的痛感。

许榆也没有料想到林玥禾的药会让陆圩成为“不败之身”,她吃惊地看着陆圩再次逼近,他的左手不太熟练地握着刀,刀尖逐渐靠近。

“小榆!”陆时宴惊呼地扑倒在许榆的身前,他闷哼一声,身体徒然倒下。

许榆愣愣地接住陆时宴的身体,少年不轻,压得许榆往后仰,后背的碎片刺的更深了。她来不及顾及自己后背的疼痛,左手拉住陆时宴的小臂企图支撑起他的身体,错位的右手无力却又执拗地往他的后背摸去。

鲜血汩汩往下流去,许榆的右手摸到一片濡湿,她的手顺着往上,摸到半截的刀柄,锋利的刀刃全部插|进了陆时宴的后背。

陆时宴下来的着急,没有来得及去开耳蜗的开关,他听不见许榆着急地呼唤他,她声音破碎,悲恸之极,一遍又一遍喊着“陆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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