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仪并未刻意为难,倒是养得她气色好了不少,她自己也好好的待在房中。
陈婉娇还没有走进去,先哭了起来:“姨娘,姨娘。”
杜妙娥在门口迎她:“我的娇儿这是怎么了。”
陈婉娇的眼睛浮肿,不知哭了多少回,她把昨日之事一说,杜妙娥一言不发,如入定老僧一般,不一会儿她回过神来:“娇儿,既然你父亲让你在房里绣嫁衣,你且就绣着吧。”
“可是姨娘,去侯府也只能做个妾而已,是不能穿正红的呀,何况那世子府中已经纳了小妾,若是我……”
“娇儿,莫怕,绣嫁衣只管绣你一个喜欢的样式,不管你嫁给谁,定是会嫁个如意郎君。”
言罢,杜妙娥进了内室,拿出了一个上了锁的红漆雕花旧匣子,对着陈婉娇吩咐:“你且把这个带出去,过了几日你父亲的气消了,你再把这个送去给他。”
陈婉娇瞥了一眼匣子,嫌弃的道:“姨娘,这匣子这么破旧,送给父亲有何用。”
杜妙娥并不与她多话,只是轻声说:“你莫要与陈婉仪起了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