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败俗。”
一个巴掌又打在了陈婉娇脸上:“你这个贱人,你说谁,谁要害你?你大姐姐好心给你披衣裳,倒是错了?”
她的脸倏地红肿了起来,愤愤地看着陈婉仪:“不是她?是谁?这酒是她留下来的,若不是喝了这酒,我怎会失态。”
陈敬德盯着酒壶,里面早已经被他倒了个干净。
“父亲,若您不信是她害我,请个大夫查一查便知,这里头一定是有了催情的药物。”
陈婉仪也看了一眼,不可置信:“父亲,这酒是母亲铺子里也售卖的蔷薇酒,有美容养颜和活血化瘀的效果,父亲晚间用膳时在桌角碰了一下,女儿想着父亲若是饮一些,明日便不会再疼痛了……这,这怎么可能会有……”
陈敬德看着她露出欣慰之色,这酒他又不是没有喝过,“你为了遮羞,一派胡言。”
李存孝拱了拱手掷地有声的道:“陈大人,晚辈也觉得今日之事有所蹊跷,若并没有药物,我又怎么会与二姑娘……”
陈敬德的声音沉了沉,他也有些不信宠了这么久的女儿,能做出这等事来,陈婉娇见状,委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