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凌寒讽刺地笑了,“公主眼里没有我,当然看不见。难道我一个做奴才的,还能凑到您面前主动诉苦?那我就是不懂本分二字怎么写了。” 魏思音心里一痛。 重生之前,她的确不怎么在意凌寒。 他知道她的所有癖好,知道她每天都在做什么,可她却不知他的冷暖悲喜。 即便是听别人说他病了,她也不会去过问。 “你要多久能好?”她低声问。 凌寒满不在乎般淡淡道,“用不了多久,就三日。” 三日过去,他仍旧是之前那个凌内侍,为他的公主鞍前马后,从不叫苦。 魏思音沉着眸子似是在沉思,半晌后她道,“那这三日我就陪着你,照顾你,哪也不去。” 凌寒勾了勾薄唇,正想说哪有公主来伺候奴才的,却听外面传来绿漪的声音: “殿下,摘星楼传来消息,说顾世子领了一批寒门士子去闹事。” 魏思音听后满脸怒火。 这顾沅的脸皮简直厚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但凡他真有半分骨气,有他平日里展现出的十分之一的清高,他就不会在圣旨颁下后纠缠她。 “公主,去吧。” 凌寒松了她的手,那双黑冷的眸子紧盯着她。 魏思音心里又慌了,反过来拉着他道,“我不去。他顾沅算什么东西,我要在这里陪着你。” “公主费了这么多心思,好不容易才让顾氏吃瘪,让顾沅的世子之位名存实亡,你这么做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大齐。” 凌寒沉声道,“眼下顾沅集结寒门士子去摘星楼,本意是想挽回您,但他已经做好了若是您还对他置之不理,那他就利用这些人的口舌给您坐实薄情寡义的罪名,也会让这些涉世未深的学子对大齐皇室更多一层怨言,莫非公主想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