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称得上是天下一品。” 李乾顺微微颔首,目光向慕容复看来,问道:“听说李供奉是凉州人?” “草民幼时在凉州本土长大,后来拜师学艺,履足中原,与三月前学成归来,毕生所愿只为报效家国!” 慕容复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一番慷慨大义的陈词,也是张口就来。 反正他现在的脸也不是自己的脸,哪怕说破天去,也没人管。 李乾顺闻言,脸上并无多少喜色,但眼中却是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隐晦的光芒。 他只是个傀儡皇帝,哪怕这李延宗再忠心西夏,武功再高,也难以为他所用,因此听来并无多少触动。 不过为表嘉许,他还是对慕容复进行了一番赏赐,并在临走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慕容复虽有所察觉,但却没有立马表示。 之后,赫连铁树带着慕容复离开皇宫。 沿途中,赫连铁树也对慕容复大加赞赏,无非说什么“圣上爱重,皇恩浩荡”之类云云。 就在慕容复耳朵快听出茧子的时候,忽见不远处的一只纸鸢断了线的飘飘荡荡,向着此处飞来。 很快,那只纸鸢就挂在了二人途经的一棵花树上,约莫丈许来高,触摸不着。 赫连铁树心想,能在宫中如此肆意妄为的,不是几位小皇子,就是那位公主,正要命宫中侍卫将纸鸢取下来时,一个身穿淡绿衣衫的秀美少女气喘吁吁地奔了过来。 当看到赫连铁树后,那少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上前行礼拜见,丝毫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