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从扛着她的姿势变成抱着,无奈开口道,“姑娘,下回能别这么玩了吗?” 这小祖宗是不知道害怕吗? 他们要是来的晚一点怎么办? 江瑾篱活动几下,就把身上的绳子给挣开了,问道,“原来的人呢?” “都捆起来丢在柴房了,都打昏了。” “给苏怀青送个消息,让他过来背锅。”江瑾篱打着个哈欠。 融雪也扯掉自己的伪装,给她推开房门,纳闷问道,“姑娘,你怎么突然这么帮着那小子?” “当然是有用。苏怀青有什么事儿,你们都帮着点,不惜一切代价,尽快让他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江瑾篱被花眠放在椅子上,眼睛一撇,看着屏风后面的人影,挑起眉梢问道,“来都来了,不露面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月蚀委屈坏了,躲在屏风后面闷声闷气地道,“痊愈之前,不能见姑娘。” 他都好久没有和姑娘见上面了。 江瑾篱指尖微动,在心里叹口气,神情却依旧淡漠道,“我说的是,你痊愈之前我不去欢馆看你了。别浪费时间,赶紧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月蚀这才从屏风后面出来,像是某种大型犬一样扑到江瑾篱的身边,趴在她的膝盖上,祸国殃民的脸说不出的可怜,“姑娘我都好久没见过到你了,明明就在王府却见不到,我这段时间特别努……” 月蚀的话被一块塞过来的茶点赌注,戛然而止。 江瑾篱一字一句重复道,“说正事。” 月蚀委屈,只能囫囵把茶点咽下去,解释道,“送回来的这批人身上什么都查不出来,一个个嘴严得很,刚开始我们没看住,死了两个。但是这些人的手法和追杀我的人一模一样,而且秋栗来确定过,有些人身上是有蛊虫的。” “还有一件事,姑娘你别不高兴。”月蚀仰着脸看她,温声开口道,“这些人身上有云景曜府上的家纹,云景曜似乎也确实可以和这些人联系。此事云千一已经知道了。” 但云千一却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这件事情让他们恨得牙根痒痒。 江瑾篱撑着下巴琢磨一会儿,才淡声道,“查查有什么人和云景曜有仇,这事儿和他没关系。玉河刚刚出事他就来跟我动手,太没脑子了。” 对此其余几人不置可否,只答应去查。 江瑾篱垂眸看着月蚀明显瘦一圈的脸,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直接用力掐着道,“你再有下次,就这辈子都别来见我了。都让你小心小心,就是不听,差点把自己的命搭上!” 月蚀老老实实地任由她蹂躏,好脾气地道,“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江瑾篱轻哼一声,搓一把他的脸才道,“你这条命是我的,给我小心点,我没让你死,你不许死。” “姑娘。” 一旁的花眠突然开口,半跪在她面前道,“花眠有一事,不当问。不过,他有任务在身,会被刺杀,落于何处,风止何时回来,这些事情您都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