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篱的反应快些,只被碰见了些衣角。 周渔歌和林酒酒就惨一些,几乎是被茶水兜头浇下,成了落汤鸡。 “你干什么!”周渔歌一拍桌子,怒声开口。 “哎哟,太不好意思了。”老板娘匆匆出来,十分抱歉地对三人道,“实在是对不起,三位姑娘,都是我们的问题!这,你们这样也不能出去……要不然这样吧,几位来我房里,换一身衣服如何?” 没等周渔歌再发火,老板娘嘴甜地道,“姑娘人美心善,体谅体谅我们小本生意不容易吧。这单我就给姑娘们免了,之后也会给姑娘们赔偿的。请这位漂亮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吧,好吗?” 一口一个“人美心善”,周渔歌的火气都被压回去了。 只能轻哼一声,勉为其难地说算了。 老板娘赶紧道谢,对着几人好话说了无数句。 换衣服自然不能让侍卫跟着上去,景云倒是担心江瑾篱,所以一直跟着她到房间门口。 老板娘还在打趣,笑着道,“小哥儿这么担心呀?放心吧,我们又不吃人。” 景云板着一张脸,长刀出鞘,冷声道,“离我远点。” “哎哟,这么凶。” 老板娘抱怨几句之后,才扭着腰身走了。 江瑾篱在屋子里听得清清楚楚,在心里轻叹一口气,无奈道,“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狡兔三窟啊。” “你说什么?”林酒酒没听清。 “没什么。”江瑾篱微微一笑,帮她们两个拿着衣服道,“你们先换吧,我帮你们拿着。” 两个人被伺候惯了,现在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就让她拿着。 殊不知,一只迷香已经悄无声息地伸了进来。 林酒酒和周渔歌两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江瑾篱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把衣服往地上一扔,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放到了床上,开始装睡。 半个时辰之后。 林酒酒和周渔歌是在茅草屋里醒过来的,身上被捆着绳子,嘴里塞着破布团。 江瑾篱躺平装睡,听着这两个人吚吚呜呜地胡乱叫着。 没几声,外面就有人骂骂咧咧地进来了,凶神恶煞地道,“叫什么叫!妈的,后面的人跟得死紧,老子好费劲才甩掉,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你管是什么来头呢,赶紧的,该办事办事,然后赶紧处理好了。老大说了,这波干完了,赶紧跑,免得被抓了。” “行行行,办事儿。这几个娘们都水灵灵的,先搞哪个?” 周渔歌从听见开始就脸色苍白,明白这些人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现在好不容易把自己嘴里的布团吐掉了,尖声惊叫道,“你们去祸害她,她最漂亮!” 周渔歌拼命用下巴指着江瑾篱,示意几个大汉去找她。 林酒酒面容惊恐,也拼命跟着点头,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大汉看看这俩人,再看看江瑾篱,点头道,“确实她最漂亮,行,带走。” “昏迷”的江瑾篱被大汉扛在身上带出房间,她睁开眼睛,吐出嘴里的布团,抱怨道,“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