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面面相觑,同时又去看头顶的天窗,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那一瞬间好像明白了,又没明白的感觉,骂了一声,看着霍秀秀,真真切切,绝对不是幻觉,就知道大事不妙。
闷油瓶一下站起来,跳上桌子,整个人一弹翻上梁去,也打开天窗出去。
两人在下面眼巴巴地看着。霍秀秀就凑过来,看着天窗。
“有老鼠?”
不知道为什么,吴邪和胖子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
对方惊讶地看着,有点莫名其妙。
几个跟她进来的人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一边好玩地看着天窗,一边把东西放下。
房顶上传来闷油瓶走动的声音,不久,他就从天窗上再度下来,翻到屋内。
“怎么样?”,他摇头,“人不见了。”
胖子一下就炸了,抓着头发。
“我靠,他娘的不会吧?这算什么事,上帝倒带了?”
吴邪冷静下来,忽然意识到一个可能性,看向霍秀秀。
“小丫头,你玩我们吧?不带那么戏弄人的。”
“说什么呢?”,霍秀秀皱眉,“我好心给你们送被褥来,你们演什么戏给我看?”
“你刚才不是已经来过了吗?然后忽然说什么你奶奶来了,上了天窗,之后立即下到楼下,和你这几个外应会合再装作刚来的样子,这不是耍我们是什么?”
霍秀秀张大嘴巴。
“什么玩意儿?我来过?”
吴邪心说肯定是这样,这丫头装得还真像,刚想呵斥,闷油瓶却拉住他。
“不是她。”
“什么?”
“从天窗上不可能这么快翻到地面上,又连气也不喘。”
说着,他把手伸到霍秀秀耳朵后摸了一下。
“体温也没有升高。”
胖子点头,“小哥的判断一般没错,那这事怎么解释?”
吴邪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应。
霍秀秀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胖子把刚才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对方完全不信,直到胖子让她看之前“秀秀”带来的东西,她才逐渐相信。
此时屋里的气氛顿时十分诡异,因为怕被人发现,楼里没点灯,如今月亮又看不见,十分阴森。
忽然,跟来的一个年轻人就有点嘀咕。
“该不会是狐狸精吧?”
“狐狸精?”
“我老家有过一个故事,说是一家结婚,进山去接新娘,开了很长的山路总算把新娘接了出来,新娘下了车刚没走几步,忽然别人都惊叫起来,新郎回头一看,从车上又下来一个新娘,两个新娘一模一样,连婚纱都完全相同。所有人都愣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报了警,警察也不知道怎么办,后来有个老人说,其中一个肯定不是人,要区分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用电棍电,电棍电人人肯定倒,但是如果不是人就没事。那警察就用电棍,刚拿起来,其中一个新娘就飞也似的跑了,快得根本不是人类的速度。老人后来说,可能是狐狸精。”
胖子看着霍秀秀就问。
“那,谁有电棍?”
“你敢!”
吴邪摇头,那肯定是无稽之谈,让他们别扯淡了。
“不说刚才的气氛,就是刚才那‘人’的谈吐,肯定就不是妖精。”,他道,“我觉得妖精不会这么无聊,这家伙一定是个人,他娘的咱们是被算计了。那家伙一定是易容的,来套我们的话。”
“我靠,能易容得那么像吗?”
胖子显然不相信。
“如果是熟悉的人肯定不行,那种尽善尽美的易容是小说的虚构,但是,我们和秀秀不熟悉,一路过来又一直很紧张,我们的注意力不在秀秀上,所以,这人只要大概相似就能混过去。”
说着,胖子打量了一下秀秀。
“也是,我发现刚才那位的胸部比这位要丰满一些。那丫头是谁呢?她干吗要这么干?”
说着看了秀秀一眼。
“我们在这儿只有霍家人知道?你们中有人可能泄密吗?”
胖子这话一出,霍秀秀就有点不高兴了。
不过小姑娘表现出难得的修养,立即打了个电话,好像是请示奶奶,才说了几句,她就问,“你们从新月出来的那段时间,有没有拿别人什么东西?”
胖子刚想摇头,头才刚动就僵住了,立即摸口袋,掏出张名片,那是粉红衬衫递给他的。
看了看,就被霍秀秀身后的一个年轻人接了过去,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皱起眉头。
“可能就是这个。”
霍秀秀也接过来闻了闻。
“你们真是太懈怠了,那种场合下别人的东西也敢随便拿,这上面有种特殊的气味,有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