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千人去广昌接应。”
猝跋韩十分干脆,不等秃发务丸挽留,马上召集一千人来不及入关便向广昌而去。
秃发务丸眉头微蹙,总觉得猝跋韩似乎有些不同了,却又想不出来哪里异常,军情紧急也来不容他细想,传令士兵入关休整,集合败军再来厮杀。
猝跋韩纵马奔驰在大道上,中山以北境内的汉人早已全部迁徙,空荡的路上不见人烟,一千骑兵呼啸而行,远离战场,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阳光照在侧脸上,猝跋韩在马背上长出一口气,刚才他之所以急着离开,也是因为手掌受伤,怕汉军再来厮杀。
如今军中只有他一个邑长,若是让他出战,岂不是发现自己一合受伤,定会被全军耻笑,要是来的是那白袍小将,只怕连命也保不住了。
昨夜那惊魂一枪猝跋韩当做平生的奇耻大辱,但他从未想过要找回颜面,而是设法掩盖此事,发誓不在与那白袍小将为敌,打不过还躲不过么?
所以这次奉命到后方押送粮草,正中猝跋韩下怀,他带来的那一千人中就包括了看到昨夜那狼狈一幕的士兵,等到休息的时候许点好处先堵上他们的嘴,再在以后的交战中设法搞死这些人,这件事就永远隐藏在黑暗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