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得了,看向清父美目圆睁,道:“那我也给你跪下行不行啊?”
“……”自始至终只阴阳怪气了一句的清父“当啷”一下扔了棒球棒,虚弱道,“要不还是我跪吧。”
似是对这个效果很满意,清恕桑吸了吸鼻子,眼泪收的快得跟抽水马达似的:“那爸,我起来啦?”
清父:“……”
清父单手背后,站得笔直,哼了一声:“平身吧。”
清恕桑立马站起来,还弯腰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
同样站起来的清肃倾身,和他大哥咬耳朵:“我已经做好替幺儿挨打的准备了。”
清和点头:“我也是。”
清肃:“他段位见长。”
清和:“就这还被姓秦的欺负了三年。”
提起这位,清家人可没好脸色,清肃眉眼冷淡,哦道:“搞他。”
正说着呢,清恕桑的手机忽而响了起来。
“言哥”两个字当即平铺直叙地映入眼帘。
由于角度问题,跟清恕桑站在同一方位的清家人全看见了。
清和跟清肃直接摆出了一幅棺材脸。
清父更甚,刚刚才好不容易熄下去的怒火瞬间重新点燃,他指着清恕桑横眉竖目:“是不是还贼心不死,还想着那……”
“我不想知道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是道歉还是犯贱都不想知道。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也别来招惹我。”清恕桑按了接听,哪里还有和家里人闹着玩儿的软糯好捏,音色冷漠。
“再烦我,信不信让我爸把你搞破产。”
“……”清父霎时收了指着人鼻尖的手,气定神闲,嘴角扬起的弧度努力了好几次才压下去那么一点。
他随意地对清和挥了下手,矜持地说:“大孩儿,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