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突然知道江听闻是谁的清恕桑:“……”
“你别告诉爸妈啊!”清恕桑突然大声道,惊慌失措,“这就是个意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用负责……但是让父母知道就不对了啊。大哥你别说!”
要是让他老子知道他不仅不知羞耻地跟着一个男的,白白浪费了三年青春,如今还和他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睡了,清恕桑觉得他腿得断!
吓得他立马低头把聊天框里打算发给江听闻的话删了。
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外人无辜,他能把这个号直接拉黑删除一条龙。
啧,还知道怕。清和好整以暇地看着清恕桑,答应跟条件一起说:“行。跟我回家。”
“我不回去!”清恕桑立马出声,拒绝得特别干脆,“那时候我都说了不和秦……不结婚绝不回去,现在回去多丢人啊,而且回去了你老子不得打死我。”
“我老子不是你老子?”清和不认同地盯着他,又问,“你回不回?”
清恕桑摇头:“不。”
“行。”清和拿手机作势打电话,“我现在就告诉爸妈你把江听闻糟蹋了。”
清恕桑:“!!!”
他连忙扑向清和,大半个身体都从后座探到了副驾驶,下衣摆往前抽露出了一小截腰。
细腻瓷白的腰际两边有很明显的掐痕,布着几道青紫。
也幸好此时后座就清恕桑一个,没其他人。
张叔眼角余光看着他们闹,专心开车,却笑出了声。
“……回。”清恕桑咬牙,后道,“你老子要是打我,你得上前挨着。”
“行,放心,还有你二哥一起。”
—
几天后,等清恕桑脖子上这些比较明显地方的痕迹消失后,他就坐上了回家的车。
明明是回自己家,但一路上却紧张得不行。
当年的他真是太叛逆了,清恕桑想了想,他要是有这样一个儿子,也想直接打死埋了。
但这个假设的当事人是他自己,清恕桑就觉得他还能多活一会儿。
因此,伴着下午黄昏的夕阳与火烧云层,车子终于驶进了清家别墅庄园的路。
都不用回客厅,刚到别墅门口,那里就站了几个人。
岁月的流逝没有在远处的美丽妇人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她依旧美丽动人。清母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长裙,温婉端庄,此时正探头看着前面。
视线里刚出现车,她眼睛就刹那一亮,连忙下了台阶往车开来的方向快走。
那点洁白的影子抓住风,温柔地吹进清恕桑的心里。
清恕桑眼睛突然有点酸。
“……妈。”他下了车,小声地喊。
沙哑哽咽的嗓子可怜得不像话。
“幺儿。”清母眼睛发红。
她太娇小了,在儿子面前也只能仰着头,她抬手摸清恕桑的脸。
“呦,回来了。”威严的男性嗓音突然阴阳怪气地出声,迈着宽阔的步伐往这里走,“竟然还知道回家呢。”
旁边的清和与清肃急忙跟上来,边跟边喊:“爸,幺儿他刚回来……”
“刚回来不能揍是吧?”清父冷着眉眼,回头瞪这几个小畜生,凌厉的面部线条让他气势凌人。
说着,他还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根棒球棒。
清恕桑:“……”
“扑通!”
清恕桑直接跪下,他夸张地抱住清母的腿,抬头努力“啪嗒啪嗒”挤眼泪。
喊:“妈妈,救命——”
清父:“……”
清母吓坏了,赶紧捧着他的脸,说:“不委屈,别哭。”
与此同时,见状的清和跟清肃懵了。
长这么大,他家幺儿还是第一次这么干脆利落地跪下,之前每次都跑得比兔子还快。
边跑还得边跟他爸吵架,把他爸气得够呛。
因此没反应过来的清和跟清肃怕事情不可控,也跟着扑通两声跪下了。
清父:“……”
大丈夫能屈能伸,倒贴秦斯言这么不要脸面的事儿都干了三年,和家人低个头算什么。
清恕桑紧紧抱住清母的腿,哭着看向清父,眼睛一眨巴,泪珠子更是下雨似的往下落。
“好爸爸,我这么可爱,这么好看,这么惹人怜,你忍心打我嘛?”
爸爸:“……”
如果可以,我想打死你。
清恕桑呜呜呜地说:“那谁还没个眼瞎的时候啊,我妈妈不也是瞎了她那么漂亮的大眼睛看上你了嘛。”
爸爸:“……”
清母正心疼地给他擦眼泪呢,闻言直接“噗嗤”一声乐出来,又哭又笑的。
清恕桑抱大腿抱得更紧了点儿:“我现在回头是岸了,你再打我不合适吧,是不是不能那么不懂事儿。”
爸爸:“……”
搞定他爸,清恕桑又立马抬头红着眼睛看清母:“妈,救救我,我爹要是把我打死了,你就再也没有贴心的宝贝幺儿了。”
“大哥和二哥是老 baby,帅是帅,但是不够软,对不对。”
清和/清肃:“……”
清母看着哭成泪人的清恕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