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郁闷的离开九车间后,秦淮茹很快便笑不出来了,李大娘她们依着自己的来意,出言教育起了秦淮茹。 在多年教育的经验加成下。 先给秦淮茹总结了一个黑心小寡妇的绰号,借着这个不怎么好听,甚至带着一丝侮辱意味的绰号,言之凿凿的说秦淮茹给无数的轧钢厂妇女同志抹了黑。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更何况是人。 面对帮扶自家好几年傻柱被许大茂围攻的场景,都能冷血的做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姿态的秦淮茹,自然不会轻易低头。 给无数轧钢厂妇女同志抹黑的帽子太大。 秦淮茹稚嫩的肩膀,委实扛不起这么沉重的担子。 想必是演戏演习惯了的缘故,面对任何人,甭管什么时候,什么环境,秦淮茹都会习惯性的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表情来。 心里原本还对秦淮茹所作所为泛着几分怀疑的一众婆娘,在秦淮茹显露的可怜苦楚表情前。 立时打消了那几分怀疑。 如果来之前,他们对刘岚所言语的秦淮茹吸血吸得傻柱都要靠预支薪水维持生活一事,持有五分怀疑五分信同,那么现在是九成相信一成怀疑。 就秦淮茹这般表情。 这娘们便不是什么好人。 “秦淮茹,你是不是将我们当成了那些一肚子花花肠子的臭男人?以为装个可怜,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没有。” 秦淮茹矢口否认。 这几位的威名,她知道,轧钢厂内赫赫有名的神人。 “你没有,你怎么朝着我们装可怜?你的事情,我们听说了,今天跟这个男人哈哈几句,明天跟那个男人呵呵几声,为了一个白面馒头和一份荤菜,把我们妇女同志的脸给丢在了太平洋!” “赵大妈,你误会我了?” “误会你?真以为我没看到你故意插队,还插到了许大茂的面前,当时你们说了什么?你问人家许大茂是不是娄晓娥还不让许大茂上床,完了就是许大茂给你付饭票,我怎么听说后来傻柱打了一顿许大茂?” “我是一个寡妇,我有三个孩子要养,我还要伺候婆婆。” 秦淮茹可不傻。 知道某些事情打死她都不能承认。 周围这么多人。 承认了。 还怎么在轧钢厂吸血众人? 还怎么保持她白莲花的形象? 她更担心这话会传到傻柱的耳朵中,本就因为偷鸡事件对秦淮茹心生不满的傻柱,这要是得知他被秦淮茹算计。 真要是狠下心肠不来往。 棒梗怎么拿傻柱的房子娶媳妇?怎么顶傻柱的岗位? 孰轻孰重。 分得清楚。 就算证据确凿,也不能承认。 她们手中又没有证据。 不承认又能如何? 秦淮茹打定主意,要顽抗到底。 “我儿子到了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地步。” 精明的秦淮茹。 选择拿孩子说事! 这也是她的经典套路,向来无往不利。 怎奈李大娘她们这帮人当中,有跟秦淮茹一模一样的寡妇,工资不如秦淮茹挣得多,劳动强度还比秦淮茹大,家里的孩子又比秦淮茹多。 万事皆怕对比。 这一对比。 秦淮茹再三强调的那些难处,便显得微不足道。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你再苦再累能有人家过得不容易? 愈发看秦淮茹不顺眼起来。 忙将那位不如秦淮茹的妇人指了出来。 “秦淮茹,就你有儿子?就你儿子到了长身体的地步?清洁科的张红霞,月工资二十块五毛钱,三个儿子两个闺女,大儿子比棒梗大一岁,二儿子跟棒梗同岁,小儿子比棒梗小一岁,两闺女跟小铛同岁,家里还有一个婆婆,婆婆不能干重活。就算这样,人家也没有躺着挣钱的想法。你比人家多七块钱的工资,还揭不开锅了?贫困线是多少?人均五块,你家五口人月收入二十七块五,你倒是先哭起穷来了。” 对比的小账往出一说。 秦淮茹立时傻了她的狗眼。 就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捂住了秦淮茹的嘴巴,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再苦能有人家张红霞苦吗? 理屈的样子。 在李大娘她们眼中,分明是心虚有愧的表现。 “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就是给无数的轧钢厂妇人抹黑,我们轧钢厂妇女同志辛辛苦苦挣来的不输男同志的名声,就被你秦淮茹一块臭肉给坏掉了,外人说起我们轧钢厂的妇女同志,都以为是你这样的黑心寡妇,秦淮茹,你承认不承认你是个黑心的小寡妇?” 傻子才承认。 秦淮茹低下了她的头。 “你以为不说话就能蒙哄过关?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秦淮茹是怎么想的,你这纯粹又当又立。” 刘大妈的话。 说的非常不客气。 几乎就是在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她不守妇道。 “身为寡妇,想要寻个男人帮忙拉扯一把,正常,现在是新社会,没有旧社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想跟谁好,你踏踏实实的跟人家过日子,嫁给人家,该给人家生孩子生孩子,该给人家做家务做家务,你倒好,这边吊着傻柱,那边又跟厂内的男职工们装可怜?合着轧钢厂的男同志们都是你秦淮茹的拉帮套呗?” 越说越气的刘大妈。 气得牙根都在哆嗦。 “秦淮茹,你这个人纯粹没有羞耻之心,别人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知道,你不就是觉得傻柱长得丑,你看不上眼吗?傻柱这么帮你,稍微懂点感恩,不至于让傻柱预支薪水讨生活,听说你还坏人家傻柱的相亲!你的良心真的让狗给吃了,说你是一个黑心小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