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中海说的这么决裂。 秦淮茹担心不答应,会里外不讨好,既得罪了傻柱,又得罪了易中海,一个是秦淮茹的吸血仓库,一个是秦淮茹在轧钢厂和四合院的靠山。 最终只能无奈的认命。 她口风一转的把责任推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我婆婆她?” 意思是贾张氏不会出这笔钱。 逼急了。 要闹腾。 刚说了没几个字,就被易中海给打断了,还顺势反问了一句。 “你回去好好问问你婆婆,棒梗将来的工作、房子这些东西和还给傻柱五百块哪个重要?” 贾张氏和秦淮茹对傻柱的算计。 易中海自然知道,否则不至于直接点明了房子和工作。 事已至此。 秦淮茹只能回答一句。 “一大爷,我知道了。” 水缸里面的葫芦。 这头刚刚被按下去,那头便又漂浮了起来。 前脚跟易中海讨了一个无趣的秦淮茹,后脚便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被暴击。 傻柱的计策见效了。 口口声声朝着傻柱保证,保证所说秘密不跟一个人不外泄的刘岚,还真正的做到了这句誓言。 她跟傻柱玩了一个文字游戏。 没跟一个人,同时跟好几个妇人说,一车间的刘大妈,十七车间的赵大妈,二十八车间的李大娘。 清一色都是那种堪比男人的妇人。 本就对秦淮茹天天磨洋工及靠着花言巧语从男人手中哄骗钱财行为非常不满的她们,听刘岚为傻柱叫屈,说秦淮茹除了哄骗傻柱钱财,还坏傻柱的相亲,纯粹一个黑心小寡妇,她愣是将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的大厨,吸血到身上没有一分钱的地步,都要朝着李副厂长预支薪水了。 这就是在给妇女抹黑。 妇女能顶半边天。 这是老人家说的。 秦淮茹在轧钢厂的所作所为,就是在严重的猥亵这几个字。 孰可忍孰不可忍。 面对刘岚的再三保证,四五个膀大腰粗的大妈带着十几个小姐妹,浩浩荡荡的杀奔了秦淮茹所在的九车间。 人还没有进入九车间,眼帘中便看到了秦淮茹朝着易中海装可怜的一幕。 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紧走进步。 把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围在了中间。 刘大妈、赵大妈、李大娘几个人,算是轧钢厂的名人,轧钢厂内但凡有男人家暴自己的女人,只要被她们得知消息,一准为那个挨打的女人出头,做事情泼辣,嘴皮子也利索,贾张氏在四合院的撒泼手段,跟这几位大妈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的节奏。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易中海和秦淮茹却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不好的错觉,就冲这几位大妈将他们围在中间的态势,就晓得没什么好事。 剩余那些九车间的职工,也都看秦淮茹不顺眼,要不是有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当靠山,他们早把秦淮茹赶出车间了。 入厂四五年。 愣是靠工龄提到了一级工,至于二级工,考了两年,成绩一次比一次拉胯。 很多人私下讨论,说秦淮茹要是把算计男人那点心思放在工作中,现在估摸着再考三级工了。 乐意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好戏。 个个伸着脖子的瞧着事发现场。 还有人故意打了一句哈哈。 “刘大妈,秦淮茹和易师傅他们不可能有事,一个是徒弟师傅,一个是徒弟媳妇,肯定是你们闹错了。” “都别瞎说。”李大娘厉吼了一声,等看戏的工友们都不说话了,她才把目光放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秦淮茹,有人说你是黑心小寡妇,我们过来了解了解情况。” 一个黑心小寡妇的绰号。 让秦淮茹脸色大变。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脑海中立时想到了傻柱,认为傻柱出招了。 多年的习惯。 脸上习惯性的装出了几分可怜巴巴的神情。 她错想了李大娘。 李大娘也是跟秦淮茹一样的寡妇,家里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用了二十年的时间,让自己从一个不懂焊接的新手变成了现在的七级焊工,面对那些想要沾她便宜的坏人们,李大娘用一把棍子让他们知道了什么叫做妇人之怒,她太了解秦淮茹了,一看秦淮茹这般表情,就晓得黑心小寡妇几个字没用错地方。 冷哼了一声。 “秦淮茹,你这是在跟我装可怜吗?” “李师傅。” 易中海想帮忙打个圆场,嘴里刚把李师傅三个字喊出来,后面的话语便被李大娘的一句回怼给堵在了嘴腔之内。 “易师傅,这是我们轧钢厂的妇女同志在帮扶秦淮茹同志,你身为男人,硬要插手,有点说不过去吧。” 见李大娘语气比较冷淡。 易中海便也熄灭了帮秦淮茹出头的想法。 索性让这帮老娘们教育教育。 免得秦淮茹再玩脱了。 “李师傅,刘师傅,你们先忙着,我去一趟厕所。” 易中海给自己寻了一个尿遁的借口。 脚步还没有迈出去。 便被赵大妈给喊住了。 “易师傅,你等会儿走,我们也就跟你说几句话,不耽误你去厕所。”迎着易中海纳闷的眼神,赵大妈说道:“人无信不立,贾东旭是你徒弟,贾家的债,你身为师傅,既然答应帮还,就痛痛快快的还。” 话说到这个份上。 易中海岂能不知道赵大妈说的那笔债,指的就是昨天晚上傻柱说的那五百块钱。 心中泛起了无限的纳闷。 这事怎么被这帮老娘们给知道了呀? 尤其还当着九车间这多么人的面给说了出来。 这钱。 不替秦淮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