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们的证词。 字字如刀。 句句似剑。 将贾家两寡妇砍得体无完肤,也让为秦淮茹强出头的易中海,莫名的受到了一些无端之祸。 不得已。 伪君子只能暂时当鸵鸟。 然后在心中将贾家两寡妇骂了一个半死。 怨恨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 那会儿稍微想想后果,不至于是现在这么一副态势。 易中海、秦淮茹想要当鸵鸟。 傻柱却不想放过他们。 出言道:“一大爷,我一个人有可能说谎,是污蔑秦淮茹,院内街坊们都这么说,总不能是街坊们都在污蔑秦淮茹吧。” “柱子,你一大爷的意思,不是你污蔑秦淮茹,也不是不让你朝着秦淮茹要这个钱,都是院内的街坊,有什么话,咱们私下谈,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街坊们明天还得上班,等明天咱们都把气消了,坐一块心平气和的谈,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这么多街坊,秦淮茹不可能不认这个账。” 一大妈寻了一个上班的借口。 想把这件事更加巧妙的圆过去。 她算是看明白了前因后果。 今晚的傻柱,算是彻底被贾家两寡妇给气炸了肺,易中海又看不清事态的非要把傻柱当做之前的老样子来道德绑架,故上演了反算计不成被算计的一幕,闹的易中海灰头土脸不说,连累的一大妈也跟着丢了面子。 傻柱心中的火气。 稍微缓和了一点点。 谁让一大妈说的话比较中听。 就在他想要明天委托闫阜贵帮他追债的时候,一旁低头不语的易中海,应该是被气得乱了心神的缘故,居然又跳了出来,嚷嚷了一句贾家困难的老套话。 话里话外的那个意思。 指责傻柱不讲街坊情谊,明明晓得贾家困难,却非要逼着贾家给他五百块钱,让傻柱大度一点,说传出去对傻柱今后的名声不怎么好听。 傻柱心中刚刚平缓的怒气。 瞬间被激发了起来。 朝着易中海就是一堆劈头盖脸的怼呛。 “一大爷的意思,我算是听明白了,甭管谁有理,谁没理,借没借这个钱,借了多少钱,都不能朝着秦淮茹要,只能认倒霉。” 口风一转。 把贾家的债反手扣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既然一大爷心疼贾家,担心贾家没钱会饿坏棒梗、小铛、槐花、秦淮茹、贾张氏,那这样好了,秦淮茹这些年借我的五百块钱,我不朝着秦淮茹要,我朝着刚才当着街坊们的面说贾家困难一心要为贾家出头的一大爷要。” 易中海心中一冷。 他的想法是坑傻柱,而不是反过来坑自己。 刚要出声反驳几句。 便听到傻柱抢话说道:“街坊们都帮我做个证,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也就是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替秦淮茹还我这笔债,我傻柱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五百块,我就给一大爷一个礼拜的时间,七天后,我去一大爷家要钱,到时候说没有,说我没说过这样的话,我大晚上用砖头砸你们家玻璃,别不信,我能做的出这样的事情来。” “柱子!” 不想认下这笔账的易中海。 想打断傻柱的说话。 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偏偏五根手指头还张开了,朝着傻柱晃了几晃。 心知肚明却故意装了糊涂的傻柱。 随口就是一句差点气的易中海吐血的话语。 “还是一大爷有钱,我本来是想给一大爷七天的时间,但是一大爷急的想早点替秦淮茹还完这笔债,他反给了我五天的时间,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轧钢厂的八级大拿,我无论如何也得给一大爷这个面子,那就五天后,我找一大爷拿这笔债,一大爷要是给我送来也行。” 易中海气的。 牙根痒痒。 五根手指头变成了两根。 打蛇随杆上的傻柱,刹那间将五天变成了两天。 “哎呦喂,一大爷这又改成了两天,好事呀,看样子,咱四合院里面就属一大爷有钱,也是,一个月九十九块,怎么花也花不完啊,替秦淮茹还五百块,撑死了也就五个月的工资。” 傻柱也是蔫坏。 翻来覆去的提及替秦淮茹还债这几个字。 深怕院内的街坊们,不肯往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身上琢磨。 街坊们不负众望的窃窃私语起来。 傻柱今晚的变化,及傻柱接济秦淮茹的真相,再加上傻柱一口一个易中海替秦淮茹还钱的事实描述。 想好都难。 易中海大概是想到了这样的后果,涨着一张面红耳赤的脸,恶狠狠的看着傻柱,吞吃了傻柱的心思都有了。 傻柱呵呵一笑。 “一大爷,别忘记了,两天后,我去找你拿钱,街坊们可都听到了,是你非要替秦淮茹还钱,我只能把秦淮茹的账朝着你一大爷来要。” 手一挥。 驱散了众人。 “都别绷着了,散会吧。” 众人稀稀拉拉的各自离去。 这里面也包括许大茂两口子。 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身影。 傻柱脸上闪过了一丝诡异,将秦淮茹还他的那十块钱取了出来,低声嚷嚷了一句。 “这钱上面怎么写了许大茂的名字啊。” 原本散去的街坊们。 当场停下了他们的脚步。 秦淮茹从口袋里面掏出来还给傻柱的钱,上面居然写了许大茂的名字,这比狗血都狗血。 换言之。 许大茂的钱怎么跑到了秦淮茹的口袋中。 都不用专门提醒。 身在轧钢厂的那些工友们,脑海中立时浮现起了一副画面。 挤挤攘攘的食堂内,工友们都在排队,后来食堂的秦淮茹,一溜烟的岔到了许大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