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把易中海当做了透明人。 他现在的目标主要是秦淮茹。 谁让秦淮茹这么不当人。 脸皮都他M撕破了,自然不需要再顾忌所谓的小寡妇,他看着秦淮茹,朝着秦淮茹说出了几句已经被秦淮茹预猜到了内容的话语出来。 “秦淮茹,贾东旭发丧后,易中海有天晚上找到我,跟我说!” “柱子!” 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慌。 有些事情。 说不得。 傻柱接济秦淮茹的真相一旦被曝光,易中海老好人的人设便会立时破裂,用不了多少时间,轧钢厂及四合院的人,都会晓得易中海在算计傻柱,这让向来以帮扶孤寡老人为人设的易中海委实下不来台。 他想阻止傻柱说出真相。 傻柱就仿佛自己没有听到易中海的喊话,继续说着一些事实。 “易中海跟我说,说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说整个四合院,就我有能力帮扶贾家,我听了他的话,一帮就是四五年。” 至此。 困扰在无数轧钢厂人及四合院街坊们心中的超级谜团,何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有喜欢寡妇毛病的疑惑。 释然了。 合着傻柱不是喜欢寡妇,而是易中海在背后撺掇的。 眼神立时变得不善起来。 寡妇门前是非多。 这道理。 十多岁的孩子都晓得,四十多岁活了半辈子的易中海两口子能不知道?后院黄土都快埋脖子的聋老太太能不知道? 知道却不说,还让一个未结婚的光棍去光明正大的接济秦淮茹这个小寡妇。 其心可诛。 难怪四合院里面比傻柱小几岁的许大茂都娶了娄晓娥,大许大茂二三岁的傻柱,进进出出还是一个人。 根结在这里。 天天跟寡妇腻味。 没事也变成了有事。 女方父母一来打听,好家伙,你傻柱天天围着寡妇转,脑子里面进水了,才能同意他们闺女与傻柱的婚事。 也真是怪。 傻柱对聋老太太不错,易中海两口子又照顾聋老太太,这么大的事情,聋老太太怎么没拦着易中海啊。 院内一些人想过傻柱的婚事有人在背后捣鬼,怀疑过任何人,唯独没有怀疑过易中海两口子及聋老太太。 合着怕什么,却偏偏来什么。 不该怀疑的人,却是害的傻柱至今娶不上媳妇的人。 傻柱莫不是知道了真相,才借着许大茂丢鸡的事件故意将其闹大,继而寻求与易中海两口子及贾家人决裂。 否则眼前这一幕。 要如何解释。 傻子都猜到傻柱要朝着秦淮茹索要历年借款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也都想到了。 巴巴的看着傻柱。 “秦淮茹,你见天的跟我哭穷,说棒梗怎么怎么回事,说棒梗他奶奶怎么怎么回事,说小铛怎么怎么回事,甚至就连槐花都被你当做了朝我张口借钱的理由,从61年贾东旭出事那会儿,你每个月雷打不动的从我这里拿走十块钱,方方面面的原因,上个月,不多不少,刚好是四年,一个月借十块,四十八个月就是四百八十块,我傻柱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四舍五入,你给我五百块,咱们两家的账就清了!” 秦淮茹脑瓜子。 嗡嗡嗡直响。 突然后悔了。 后悔刚才自作主张刺激到了傻柱,还给傻柱十块钱之后,什么话都不说,麻溜的回家,想必也不会发生现在的要钱事件。 四百八十块。 不对。 是五百块。 这钱可是将来棒梗长大娶媳妇的老婆本,秦淮茹辛辛苦苦积攒这些年,一点都不容易,变着法子的想着理由,从傻柱手中要钱。 她偷摸摸的看了看贾张氏,想着贾张氏是满四合院撒泼让街坊们嫌弃的主,这般情况下,不要脸的撒撒泼,实在不行光着膀子的跟傻柱干。 只要能豁出去。 这钱就保住了。 却没想到,贾张氏被傻柱疯狂似颠的样子彻底吓傻了眼,至今都没有回过神来。 内援被打掉。 只能寄托外援。 秦淮茹故意露了一个凄凄惨惨戚戚的表情出来。 灯光下。 心里泛着慌乱的易中海,咆哮了起来。 “何雨柱,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陌生?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咱身为街坊,力所能及的帮一把,不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吗?你怎么还逮着贾家不依不饶了?前面的十块钱,一大爷不说什么,你现在朝着秦淮茹要五百块,你也不想想,贾家现在这个条件,能拿出五百块来?” “你易中海的意思,是我血口喷人,污蔑秦淮茹了?” 傻柱环视了一眼周围看戏的街坊们。 “秦淮茹这些年,找我借钱的时候,有些街坊们可都看到了,三大爷闫阜贵,二大爷刘海中,前院老杨头,中院老徐头,后院老马头,这些人都看到了秦淮茹朝我借钱及我把钱交给秦淮茹的一幕。” 旁人或许顾忌易中海所谓的管事一大爷的权利。 刘海中却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第一个出言附和傻柱。 “傻柱没说错,我遇到过两三次,都是秦淮茹朝着傻柱要钱。” 许大茂动了动嘴皮子。 他想参合一脚。 说一句不是秦淮茹借钱,而是傻柱付给秦淮茹的那个什么什么钱。 一方面看到傻柱凶狠的眼神。 心虚了。 另一方面是这么说,好像逼着秦淮茹承认她借了傻柱的钱,乱搞男女关系和借钱是两个性质。 身为对头。 助攻傻柱的事情。 许大茂向来不做。 便熄灭了火上浇油的想法。 许大茂偃旗息鼓,街坊们却在刘海中的带领下,不得不说了实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