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许大茂就仿佛见鬼般的看着傻柱。 他全然没有想到。 能从傻柱嘴里说出服这个字。 这么些年。 两个人打死打生。 许大茂最大的梦想,就是当着街坊们的面,狠狠的踩傻柱一脚,再从傻柱嘴里听到一声服气的言词。 此时此刻。 他的梦想就这么实现了。 应该是不相信。 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许大茂重复了一句刚才的问话。 “傻柱,你服气不服气。” “服!”傻柱加重了语气,且提高了嗓音,朝着许大茂道:“心服口服,我服你许大茂了。” “嘶!” 现场响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傻柱服软了。 天大的稀奇事情。 四合院战神,一双铁拳打遍四合院前、中、后三个院落的傻柱,就这么认怂了,朝着他的对头许大茂低了头。 最急切的人。 是易中海。 许大茂和傻柱的矛盾,是他人为制造的。 秦淮茹也急了,对待傻柱,她纯粹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派,就如专门插队到许大茂身前,主动挑起话题,说娄晓娥是不是还不让许大茂上床,借机坑了许大茂一顿饭票,事后担心许大茂找她算后账,找到傻柱,说许大茂对她动手动脚,一根筋的傻柱,信了秦淮茹的鬼话,打了许大茂一顿。 等等之类的事情。 多了去了。 傻柱跟许大茂和解。 两人私下对账。 甭管是秦淮茹做的那些事情,还是易中海做的那些勾当,全都经不起任何的推敲。 “柱子!” 一个把傻柱当成了冤大头,长期饭票。 一个把傻柱当做了养老送终的目标。 居然不约而同的喊出了傻柱的名字,随即各自将他们饱含种种情绪的眼神,一前一后的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没搭理他们两个人,朝着许大茂问了一句。 “许大茂,我是不是赔给你五块钱,老母鸡的事情就翻篇了?” 还沉浸在傻柱朝着自己认输兴奋中的许大茂,顾不得说话,但却点了点头。 傻柱翻了翻自己的口袋。 两个裤兜一分钱没有。 两个上衣口袋没有一分钱。 嘴里发出了一声自嘲的冷哼。 抬起头。 把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感受着傻柱略带陌生的眼神,心里本就有愧的秦淮茹,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一步距离。 却因背后是凳子。 后移的动作只能作罢。 她在脸上挤出几分笑意。 “秦淮茹。”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其他吃瓜群众则一脸的诡异。 从秦淮茹嫁入四合院那一天开始,傻柱对秦淮茹的称呼便一直都是秦姐。 称呼往往代表了两个人关系的亲近程度。 从秦姐到秦淮茹,清晰的表达了秦淮茹在傻柱心中的地位,恐怕不是那么太好。 “许大茂找我要五块钱的赔偿,大前天,你在四合院门口拦住我,说棒梗淘气砸了学校的玻璃。” 闫阜贵不知道是无意,亦或者故意,适时的喃喃了一句。 “我在学校没听说棒梗砸了玻璃呀!” 声音不大。 却也不低。 现场的街坊们,刚好能听一个清楚。 有些人还把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放在了一脸惨白表情,且身体微微晃荡了几下的秦淮茹身上。 闫阜贵不说谎。 说谎的人只能是秦淮茹。 秦淮茹把傻柱当补给仓库的事情,四合院里面的住户都知道,傻柱几乎天天都要带饭盒给贾家。 所以这借钱的事情。 见怪不怪。 傻柱的钱,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即便羡慕,也只能羡慕自家没有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寡妇儿媳妇。 话说回来。 这样的利益,街坊们还真的不想要。 “秦淮茹,你能把我前天借你的十块钱还给我吗?我要赔偿许大茂的老母鸡钱!” 傻柱专门在老母鸡钱几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 秦淮茹心虚的看了看贾张氏。 贾张氏没说话。 现场有易中海在,轮不到她说话,在养老这件事上面,易中海比她更加着急。 一切就跟贾张氏预想的一模一样。 听闻傻柱朝着秦淮茹索要十块钱借款,又见贾张氏球不理神仙的坐在凳子上,扮演起了后院聋老太太。 就晓得自己要替秦淮茹出头。 没办法。 谁让贾东旭死了,易中海只能把养老备胎傻柱,紧急的火线转正,这么些年,一直以‘贾家困难,四合院内只有你傻柱有能力帮忙’这样的借口,忽悠傻柱做着名为做好事接济,实则就是给寡妇拉帮套的勾当。 眼瞅着傻柱背上了与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 再努努力。 拖延几年。 娶不到黄花大闺女的傻柱,便只能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秦淮茹感恩易中海的恩情,养老的事情便也万无一失。 易中海不会眼睁睁看着养老泡汤,他朝着傻柱说了一句。 “柱子,你别朝着淮茹要了,这五块钱,你一大妈现在就给你回家拿。” 傻柱把目光。 从秦淮茹身上。 转移到了一脸为你傻柱考虑的易中海身上。 打量了十几秒钟。 不知道为何。 或许是因为物极必反的原则。 昔日里觉得慈祥和善的脸颊,此时映在傻柱眼帘中,却分外觉得恶心! 贾张氏! 秦淮茹! 易中海! 这都是混蛋,甚至就连那位被傻柱敬称为一大妈的人,也是恶心的人! “哼!” 一声轻藐的冷哼。 从傻柱嘴里飞出。 自打何大清跟着寡妇去了保城,这是他第一次朝着让他倍感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