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可她不能,最终两人碰到了结界,摸着那看不见的墙壁,女子当即花容失色:“鬼打墙,一定是鬼打墙。”
女子胆小,转身就跑,男人壮着胆子贴着结界来回走了几步,发现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放松了许多,甚至还找了一块很大的石头,去砸那结界,男子身材很壮,力气也很大,每砸一下,都能看到结界会有些微松动,折射出微弱的光。
连续砸了二十几下后,结界破了,茅草小屋赫然出现在男人面前,小白提前躲在了小屋里侧,静等男人进去后,九条尾巴倏然射出紧紧缠住男人。
但因为伤痛,不一会儿便没了力气,九尾渐渐松软下来,男人缓过气来,拼了全身力气挣脱出来,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小白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些力气,走出了茅屋,开始往草木更茂密的树林深处走去。
沉言一直跟着小白,每看他因为走不稳踉跄一下,沉言的心便跟着紧一下,不时的会飞到上空,看看村子的方向有没有人追来。
不到半个时辰,沉言就看到,有好些壮年男子,手里都拿着农具,去了茅屋那里,没有找到小白,就开始搜山,留一个人回村去报信,片刻后,几乎全村人出动加入了搜山的队伍,其中也包括少女,少女明显又添了些新伤。
眼看他们距离小白越来越近,沉言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心急如焚,有心无力。
傍晚的时候,小白还是被找到了,他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以目前的状况,若是反抗,除了加重伤势外,没有任何好处,沉言再次飞到上空,希望能看到那红色身影出现,可是直到小白被带走,也没有出现。
沉言只能跟着他们,少女也想跟着,但被呵斥,那些人叫她扫把星,不让她跟着,于是少女就偷偷的在远处跟着。
他们把小白关在了一个粮仓里,留下一个人看守,到子时的时候,少女悄悄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烧火棍,看守的人毕竟是个早出晚归的农民,此时已经睡倒在地上了。
少女刚要松口气,另一个接班的人就来了,少女握紧了烧火棍,猛然一棍敲下去,那人痛呼了一声,捂着脑袋转身,看到少女,顿时怒目,不料少女又补了一棍,这下彻底昏死过去。
但是不到一个时辰,被打晕的看守就醒了过来,看了看粮仓里小白不见了,叫上了几十壮汉,怒气冲冲的赶到了少女家里,少女此时还带着小白往山里走,家里只有一个老妪,没有找到小白,就把怒气都撒到了为数不多的家具上。
然后全村人又开始搜山,少女有伤,小白也有伤,两个伤员在一起走的极慢,听到远处传来声音的时候,少女有些慌了,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果断掉头,绕了一条小径回了家,沉言也跟着一起,当看到家里一片混乱的时候,沉言第一次认真审视了这个少女。
村民搜山没有结果,空手而归,其中一人气急跑到少女家里,一把将手里的火炬扔了过去,茅草的房子瞬间着了起来,这举动把其他人都吓懵了,没有人想闹出人命。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自从这家人来了,咱这村子都成什么样子了,一年比一年旱,到现在,已经三年不下雨了,就剩咱这几十户人了,再过几年还不都死绝了,这是报应,狐仙庙产子,玷污了狐仙,生下来就死了娘,现在连我们都跟着活受罪。”
没有人反驳,他们心里也都将一切的不幸归到了少女身上,没有人再扔火把,但也没有人救火,冷眼围观火势吞没整个房子,万幸的是这时候老天下了三年来的第一场雨。
村民在惊喜之余,忽然有人恍然大悟道:“莫非是天意,三年了,老天在这个时候降雨,难道是告诉我们要祭天?”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开始嘀咕:“对呀,一烧就来雨,可不就是要祭天吗。”
村民像是自发组织起来,同声高呼:“祭天求雨,祭天求雨。。。。。。”
“把他们抓出来。”
就在所有人都要冲进那个被烧的残败不堪的房子里是,一股强气流将所有人吹出去,没人看清是怎么回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状吓住了,面面相觑,胆小的人打了退堂鼓:“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这大晚上,总觉得阴森森的。”其他人也附和着,就这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