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皇上不是要讲规矩吗?皇上与皇后分宫而居,这可是祖宗留下的规矩,难道皇上要带头违反不成?”要规矩其实还不简单,她慕容慕雪也可以是个中好手。可秦真其实最怕的,就是自己和他讲起规矩不讲情理的时候。慕雪想到这儿,就不由乐了起来,不过脸上还是维持着这会儿面部该有的恭敬温顺和认真肃然,和他继续玩这个“讲规矩”的游戏。
秦真心中已知不妙,可拉不下面子收回前言,遂还是强辩道:“坤宁宫还未修缮完毕,怎可迁入?”
慕雪立刻垂目恭敬道:“回皇上的话,蒙皇上隆恩,坤宁宫修了这些年,即使有部分没有修缮妥贴,也定有屋子可以让臣妾栖身。臣妾可以一边住着,一边等工匠们修缮完毕。何况祖宗的规矩大如天,皇上和臣妾都不可不守,不是吗?”
秦真此时更加不快,不由沉声道:“你是要讲规矩,还是存了心思要离开朕?今早你刚答应的事,这么快就忘了不成?”
慕雪抬起小脸,语气依然恭敬温顺,“答应的事情自然不敢忘,可是皇上说要臣妾母仪天下谨言慎行的。如今答应之事,与祖宗的规矩相冲,臣妾自然要守着规矩,皇上您说是不?”
秦真气结,撇嘴反问道:“规矩?你除了存心气朕的时候,什么时候讲过规矩?”
慕雪故作愧疚,垂下双眸,一脸卑谦道:“皇上这么说,就是斥责臣妾不守规矩。看来臣妾历来做的,都是不符合皇上心意的,这都是臣妾的不是。怪不得如今皇上觉得臣妾不配母仪天下,还嘱咐臣妾要好好学学规矩,好好的读读那圣人留给女子的戒律规矩!臣妾一定不会有辱使命,一定更加温良恭谦,努力做到皇上的要求!”
秦真头疼起来,气闷道:“朕什么时候说你不配母仪天下?又什么时候指责你不守规矩了?”
“方才皇上不是才说……”
慕雪的话还未完,小嘴就被秦真用吻给堵上了。
慕雪不依,还想继续与他辩驳,秦真却强势地镇压了这小小的反抗,用武力并温柔地惩罚着这张不依不饶的小嘴。
至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秦真才稍稍离开。抚着她红肿的唇瓣,他满足地笑着,心里暗想还是这个法子最管用!
却不想,此刻却听慕雪故作谦顺地言道:“臣妾突然记起,就是陪寝也有许多祖宗留下的规矩。那些规矩,因臣妾久病,还不曾细读。明日臣妾定要好好研读,之后再按着规矩伺候皇上。依臣妾看,皇上还是允许臣妾今晚先去一旁的偏殿休息比较好。以免待会儿错了规矩,皇上到时又该怪臣妾失仪了。”
秦真点着她的鼻头,恨恨道:“你就故意气我吧!”
慕雪一脸的无辜委屈,“臣妾不敢。不是皇上先说要讲规矩的嘛!臣妾只是按着皇上的旨意认真执行而已!若有不尽之处,还请陛下言明,臣妾好按着礼仪慢慢改善,以期达到陛下的要求。”
秦真心里郁闷,可嘴上也不愿输人,遂道,“侍寝的规矩,皇后因久病不知朕不怪罪,今晚就让朕好好教教皇后。”
慕雪心头刚滑过不好的预感,就听他在耳边蛊惑道:“皇后先替朕更衣,再慢慢除去自己的衣衫,乖乖躺在朕的身边,接下去的事情朕会慢慢教你……”
就晓得这人不正经,慕雪垂下眼眸掩去眼内的狡诘,故作认真的问道:“更衣也有规矩。比如先解那个衣扣?步骤又是如何?手法又是怎样?臣妾该保持怎样的姿势?又该是怎样的表情?臣妾对这些都不甚清楚,也没有机会认真学习,怕做得不好惹皇上不悦,遂还是明日认真熟读了宫规再实施的好,皇上您看呢?”
“不怕,朕教你……”秦真说着就拉着慕雪的手来到自己的胸膛,“皇后就从这个扣子开始解,姿势表情嘛,朕看现在这模样就可以,手法步骤嘛,今晚就随意些。”
慕雪也不慌张,手停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言道,“皇上说的,臣妾原不该驳斥。不过祖宗的规矩,皇上也该守。臣妾的职责之一,就是协助皇上守好祖宗留下的规矩。依臣妾看,皇上也没有认真学习过这方面的宫规。遂还是待明日臣妾学好了,再与皇上认真探讨,好好地按着规矩来办吧。”
秦真听她说得条理分明义正辞严,又见她一副规矩肃然认真恭顺的皇后气派,心底是又气又闷,知道是自己起的头惹的祸,想喊停作罢可又碍着面子,如今骑虎难下,要不丢面子下台已成了最难的事情了。
半晌都没听秦真言语,慕雪抽出手,慢慢坐起身子,垂眸恭敬道:“今晚臣妾去偏殿歇息,皇上好睡,明日臣妾定熟读那些规矩,再来与皇上好好请罪。”
慕雪说完便要下床,可一只脚还未踏到地上,便被秦真从身后抱住,秦真此刻真的恼了,“才刚醒了不到一日,就想着怎么折磨朕!看来方才那梦,真是不详的预兆!与其让你如此和朕别扭,朕情愿你不要受那些规矩拘着,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慕雪此刻心里偷乐,可面上仍旧强作恭顺,“皇上的话真让臣妾惶恐,臣妾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