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地瞪着那只小玻璃罐,“你没有……她不会……”
“哦,没错,正是这样。”赫敏高兴地说,一边朝他们挥舞着玻璃罐。
玻璃罐里有几根树枝和几片树叶,还有一只胖墩墩的大甲虫。
“那不可能——你在开玩笑——”罗恩把瓶子举到眼前,低声说。
“没有,我没开玩笑,”赫敏满脸喜色,“我在病房的窗台上抓住她的。你仔细看看,就会注意到这只甲虫触角周围的记号和她戴的那副难看的眼镜一模一样。”
奥丽薇亚凑近一看,发现赫敏说的完全正确。
“正是这样,”她接着说,“我敢说在你伤疤疼的那天,丽塔一定躲在占卜课教室的窗台上偷听来着。她一年到头四处飞来飞去,寻找可以大做文章的材料。”
“那天我们看见马尔福在那棵树下……”罗恩慢慢地说。
“他在跟丽塔说话,丽塔就在他手上,”她说,“当然啦,马尔福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丽塔就是这样进行那些精彩的小采访的。”
赫敏从罗恩手里拿回玻璃罐,笑嘻嘻地望着甲虫,甲虫气愤地隔着玻璃嗡嗡直叫。
“我告诉过她,我们一回到伦敦,我就放她出来。我给罐子念了一个牢固咒,这样她就没法变形了。我叫她一年之内不得动笔写东西,看看她能不能改掉诽谤和侮辱别人的恶习。”
赫敏平静地笑着,把甲虫放回了她的书包里。
包厢的门被人拉开了。
“干得漂亮,格兰杰。”
是马尔福。
克拉布和高尔站在他身后。他们三个显得很得意。
“这么说,”马尔福朝包厢里跨进一步,缓缓地打量着他们,嘴角露出一丝讥笑,“你抓住了某个可怜的记者,波特又成了邓布利多最喜欢的男孩。真了不起。”
他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克拉布和高尔发出阵阵怪笑。
“滚出去。”哈利站了起来。
“你从一开始就输定了,波特!我警告过你!我告诉过你选择伙伴要更谨慎些,记得吗?我告诉过你不要跟这些下三滥的人泡在一起!”他冲罗恩和赫敏摆了摆脑袋,连同奥丽薇亚和金妮也在内,“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波特!黑魔王回来了,首先完蛋的就是他们!首先就是泥巴种和喜欢麻瓜的家伙!迪戈里就是——”
说时迟那时快,就好像有人在包厢里点爆了一箱焰火。从不同方向发出的咒语放射出耀眼的强光,刺得奥丽薇亚睁不开眼睛,一连串噼噼啪啪的巨响几乎震聋了她的耳朵。
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都不省人事地躺在包厢门口。金妮、哈利和罗恩都站着,刚才他们三个同时使用了各自不同的毒咒,而且这么做的还不止他们三个。
“我们想看看他们三个到底想干什么。”弗雷德一本正经地说,长腿踏着高尔的身体走进了包厢。他的魔杖拿在手里,乔治也是这样。乔治跟着弗雷德进入包厢时,故意踩在了马尔福崭新的袍子上。
“啊多么有趣的效果,”乔治低头看着克拉布说道,“谁用了火烤咒?”
“我。”哈利笑了。
“真巧,”他开心地说,“我用了软腿咒。弗雷德,我们需要把这个想法写下来,看来这两种咒语不能混合使用。他好像冒出了可爱的小触角。好吧,我们别把他们撂在这儿,他们可不是什么漂亮的装饰品。”
他俩和哈利还有罗恩又踢又推又滚,把昏迷不醒的三个人弄到了外面的走廊里,然后回到包厢,把门重新拉上。
“谁玩噼啪爆炸?”乔治拍了拍手,掏出一副牌来。
“那么,你们可以告诉我们了吧?”罗恩对乔治说,“你们在敲诈谁?”
“噢,”乔治闷闷不乐地说,“那事儿。”
“没什么,”弗雷德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我们已经放弃了。”乔治耸了耸肩膀。
可是罗恩不依不饶地追问,最后弗雷德说:“好吧,好吧……是卢多·巴格曼。”
“巴格曼?”哈利敏锐地说,“你是说他也卷进——”
“不是,”弗雷德愁眉苦脸地嚼着原味曲奇饼说道,“不是这码子事儿。他傻瓜蛋一个,还没有这样的脑子。”
“哦,那是怎么回事?”罗恩问。
“你们还记得我们在魁地奇世界杯赛上跟他打赌的事儿吗?就是我们赌爱尔兰赢,但克鲁姆会抓住金色飞贼?”
“记得呀。”哈利和罗恩慢慢地说。
“那傻瓜付给我们的是小矮妖的金币,是他从爱尔兰的吉祥物那里捡到的。”
“那又怎么样呢?”
“那还用说,”弗雷德摆摆手,“金子消失了,不是吗?到了第二天早上,连影子都没了!”
“可是——那一定是不小心弄错的,是不是?”
乔治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