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长腿了,没有人关着他”。
“····”
“丢人,求婚三次都没有成功,哼!”。
“木里小姐,你放心,国光的问题我们也有责任,你有什么顾虑尽管说,我们会为你做主”。
“丫头,你为什么不答应这家伙?”
“·····”
就总感觉…,他们怕手冢国光嫁不出去一样,非要摊在她手里。
那天的局面其实不是想象中的糟糕,奈久回味过来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被手冢祖父和手冢伯父设局套话了。
套话很顺利,但是又不是那么顺利,如果手冢国光不突然出现的话,她大概已经在引导下将所有都交代清楚了。
她叹了口气,眼前还有三位手冢家的身影,同样的笔直姿态,同样的冰冷气息,在和室内却一点都不感到冷。
身子笔直却难得泄露出一丝窘迫的手冢国光,气势中威严仍在,看着奈久却发着炙热亮光的手冢祖父和手冢伯父····
冷风从窗口吹了进来,酒意消散,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身体,下一秒玻璃窗便缓缓合上。
手指上的珠串归位,奈久手撑在车窗边上,转过视线看向绿子,语气无比的认真。
“其实,仔细想想,我倒是宁愿一张空头支票砸到我头上”。
“·····”
“然后将他们手冢家所有财产搬空”。
“·····”
“再买一张机票,像卢西卡一样满世界乱窜”。
“····”
“最后到冰岛,找一群堪比木村拓哉的帅哥,在极光下跳广场舞”
“······”
“哦,对了,刺猬头应该看腻了吧,可以匀一个给你!”
“···滚蛋!”
面对绿子咬牙切齿的的怒气,奈久不以为意,深刻的替她惋惜。
她想,太早步入婚姻的女人或许就是这样的,思想局限住了,不懂她们没有束缚的快乐。
如果是平江桥的话,大概还会使用武力威胁,让奈久多分几个给她。
“呵呵,你想多了,我用得着你来分?”,平江桥一手拿着软尺,一手帮林佳扯着工作台上的布料,听到奈久的话,给了她一个冷冷的眼神。
林佳则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眼皮也不抬一下,将粉笔收起来,换成剪刀沿着轮廓线裁剪。
平江桥难得的休假本是准备去同事的联谊会上蹭酒的,妆甚至都还没有上完,就被奈久拖着到了林佳的工作室。
松开了手里顺滑的布料,又自然的从置物架上拿出珠针包,等着林佳裁剪完成便递给她。然后无语望天,叹气,极是无聊。
她偏头看向奈久,她依旧躺在一侧的躺椅上,眼底的做作的抑郁像是天生自带的一样,连躺在她肩侧的阿响似乎都有些不满,调整姿势的时候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尾巴。
“喵···”
“····阿响···,过分了!呸···”
奈久被阿响扇得一愣神,反应过来抽了抽嘴,暗骂了一声将嘴里的毛吐出来,然后又抓住了它命运的后脖颈将它丢了下去。
“呵呵”,平江桥轻笑一声,弯腰嘶叫抱怨的阿响又抱了起来,“cili酱,怎么可以这样对猫猫呢?猫猫那么可爱?”
“·····”,奈久丝毫不怀疑平江桥是故意的,只是做作的声音让林佳裁剪的动作也抖了一下,抬眼看了她一眼才又继续手中动作。
但她似乎意识不到这个问题,只是顺滑的在阿响头上摸了摸,才又扯了扯座椅上的布料,坐下之后才缓缓开向了正题。
“不过,cili酱,新周期开始了,你们团队不是都去出国了吗?你怎么没去”。
“·····”,奈久叹了口气,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靠了下去,看着头顶磨砂质感的照明,又些无奈。
“樱桃学姐和右京太操心,让我坐镇后方”。
说是如此,但奈久其实很清楚,他们是担心她身体还没有恢复,没有办法承受那样高强度的工作。
奈久自己其实是不担心的,她从小就比较作,又皮实,地震下后背的外伤早就已经恢复,而让她觉得比较亏空的大概还是那团没有成形的肉。
想到这里,奈久心情略微沉重了一些,手不由自主的透过薄毯揉捏。
再去手冢本家之前,她其实是带着短暂的愧疚的。
她有想过绿子所说的那种肥皂剧剧情,祖父和手冢伯父的威压下,她成为bug加身的凄惨女主。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手冢彩菜的怜惜,手冢伯父和手冢祖父纠结的点,比起她,看起来更加窘迫和愧疚的手冢国光。
她不知道她们是不是早就达成了一致的意见,没有刻意提起,也没有刻意忽略,除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