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果然，果然！
天下女人一般货色，见到他的相貌便厌恶不已，而自己以前英俊潇洒的时候却竞相倒贴。
只有飞燕！只有飞燕是不一样的。飞燕从来对自己都是和声细语，看着自己的容貌也是温温柔柔的。
就在柳余恨愤怒的时候，含真慢悠悠凑到柳余恨跟前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子环抱住他。
随即在他那只好看的凤眼上一吻，这一吻惊的他嘴唇轻颤。
柔弱美好，纯洁诱惑。
柳余恨愣住了。
她不怕他吗？
还没等柳余恨反应过来，一只手就将他尘封已久的秘密活生生扒了出来，他已无所遁形。
柳余恨只闻到一阵幽香，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不知所措，刚刚还骂的正起劲的他此刻就是个有心无力的废人。
含真不断地亲啄着柳余恨的耳后根，待一吻过后得到了结果的她双眼是掩饰不住的震惊与呆愣。
只是一瞬间呆滞，她随即抓到了重点，她嘴唇红艳，态度嚣张：“我发现你的秘密了，柳余恨。”
柳余恨被这声唤回了神，他此刻居然手足无措起来，他只能用恶言来掩盖自己的心虚：“你在胡说什么？”
含真反客为主，坐在了柳余恨腿上，欢声雀跃道：“当然是你不行啦。”
你，不，行。
这三个大字像藤萝一样紧紧缠绕在柳余恨的身子，束缚的他要死。
但他无力反驳。
他的确不行。
在他的脸被毁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柳余恨不过是一副行尸走肉。在面对女人厌恶和鄙夷的目光时，他第一反应的痛斥和彻骨的恨意。
他为什么会义无反顾的爱上上官飞燕，或许是因为只有上官飞燕不曾用厌恶鄙夷的眼光看待他，只有上官飞燕看他就是看一个平常人。
柳余恨的理性和感性在上官飞燕这不断来回拉扯，他的理性告诉他，上官飞燕不过把他当做一条狗，可以随意指挥说咬就咬的狗。而他渴望做一个正常男人的感性却在告诉他，只有上官飞燕把他当人看。
而现在所有的自我洗脑和遮羞布被含真一股脑戳破。
是了，他不行，他丑陋的面孔和歹毒的心肠活生生不是个人。
她为什么要亲我，她为什么不对我表示厌恶的，她为什么不以死相逼。
真是个奇怪捉摸不透的女人，柳余恨没想到这一步就是迈向深渊的开始。
柳余恨恶狠狠抓住怀中之人的细腰，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的吻。
毫无技巧，乱啃一通的吻。
亲了好一会儿，终究是含真受不了了，她推开含真一字一句道：“柳余恨你真是个疯子。”
不仅是疯子，还是个心理扭曲的偏激变态疯子。
柳余恨彻底不管不顾起来，他在她面前再也没有了隐私：“你多骂我一句我就多爱你一分。”
他承认了，上官飞燕确实不如上官丹凤。
山鸡怎能模仿凤凰，不过是邯郸学步自取其辱罢了。
他按着含真的脑袋，将她搂在怀里，睡在了一起。
含真能感觉到柳余恨的体温，她闻到水盆中属于萧秋雨的血液只觉得胃里翻涌。
这都是什么事，一天天的遇到的都是神经病。
看来还要在柳余恨这里多待几天，现在不睡觉保养精神到时候吃亏受苦的还是她。
含真闭上眼睛，身体自动运转着嫁衣神功，然后沉沉睡去。
柳余恨睁开眼睛，端详着怀里安安静静睡觉的含真，心中不自觉生出满足于安宁。
她没有嫌弃自己，没有知道他的秘密后离他而去。
真好。
一夜无梦，含真一早上醒来的时候柳余恨就已经不在身旁了。
含真探手摸了摸旁边的床单，触之而来的是一片冰冷，看来离开已经很久了。
不再多想，含真爬起来看见房间里摆放整齐的牙粉脸盆自己先行洗漱了。
在使用牙粉的时候她仔细地刷了又刷，别无其他，柳余恨那张脸和性格实在是令人受不了，萧秋雨好歹长得好看来一场也算不亏，柳余恨就不一样了。
洗漱完毕，她推开门，一个小丫鬟便托了个盘子跪下奉给她。
含真把盘子接去，端进屋子里将菜和饭放好在桌子上吃了起来。
嗯，柳余恨的饭菜没有萧秋雨家的好吃。
也没有萧秋雨家的豪华，萧秋雨可是顿顿大鱼大肉，五菜一汤，三荤二素可是标配。
不过有的吃就不错了。
含真吃完把盘子交给小丫鬟后，便在房间里突破嫁衣神功起来了。
如今她嫁衣神功已经练到第四层了，整天真气暴走，需要用内力抚顺，不然一旦真气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