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这还走不走了?今天我们是火车站啊!”正说着,老于来敲了门,进来就冲着丁宁宇问道。
“来了来了!”丁宁宇强睁了快闭上的眼,应道。
“老于,来得正好,我可问你,老曹是不是又娶了人?”陈肖平还记着这。
“娶不娶真不知道。只是听谁说他和一个女的在一起。 ”老于笑道。
丁宁宇和老于赶到车站,早班车已开闸剪票。远远似乎看见,杨落山和杨芳萍,已经出了闸往站台去。
“老于,我进去一下!”丁宁宇顾不得什么,急急的挤过人群,赶去站台。
可这还没来得及赶上前去,轰隆隆的车就来了,站台上的乘客,陆陆续续的上了车。
“老师,芳萍!”等丁宁宇到得站台,哪还有他们的影儿。丁宁宇在车厢外奔跑着寻找,也没有寻见。难道是自已眼花了?照说不会。
不过一个来回,车就又轰鸣着开走了。
丁宁宇悻悻的回出来,却见老于正和老曹一起说话。
“咦,老曹,你今天不是西市码头吗,怎么在这?”
“喔,他来送他老婆。”老于好心的解释, “可惜了,我远远的没看真切。”
“嫂子要去哪里?”丁宁宇觉得奇怪。
“她老母子娘身体不好,前几日让人捎带了口信来的,叫回去看看。这种事,咱也不好拦着,你说是不是?”老曹讪笑道。
“你这小子倒是口风紧得很,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也不见话里漏点渣出来。” 老于捶了老曹一下,笑道, “等嫂子回来,可别想逃了这顿酒。 ”
“那是那是!”老曹说着,就急着要走, “我这得去了,已经迟了。”
“是是,那你忙去!”老于打着哈哈,由着他走了。
“我们昨儿倒是见了,他带了老婆来祭向老太。”丁宁宇难得多句嘴。
“长得怎么样?”老于好奇的点,是在这上。
“黄昏夹次夹暗的,也看不大仔细,总不能盯着人看吧?只觉得人挺高,但好象皮肤不白。 ”
“老曹原先的老婆,长的白净衬头,可有什么用,还不是跟人跑了。”老于四周看了看,才凑过头来对丁宁宇低声说, “都说老曹那方面,不大行。你看我们哥几个,哪家不是嫌生得多,只得他,没下过崽子。”
丁宁宇听到这,不由红了脸,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好在老于也及时打住,岔开话来问, “你老师,这是要去哪?”
“我楞是没找到他俩,若真是他们,想必是回老家。梅雨季节快来了,他最怕潮湿闷热。”
许时年他们几个虽然困得不行,却也不敢溜回去补觉。
“来来来,开箱有奖啦!”陈肖平把衣箱端到桌上,仔细研究。
“还别说,这把小剑真是精致又好看。 ”林珑把剑归入鞘壳,拿在手里给孙丽华看,叹息, “可它却染了鲜血背了人命。”
“衣箱里应该也没什么,昨日我和宁宇收拾过了。”许时年意兴阑珊,“倒是这箱子不知是何用料?”
“香樟!” 陈肖平凑上去闻了闻,说, “樟木箱用来存衣物是最好了,不长虫。原来富贵人家嫁女儿必备的嫁妆。”
“哎,我现在只觉得磕睡,实在没有力气想东想西了。”钱慕白困得东倒西歪。
“趁着宁宇不在,大家估判一下杨芳萍会不会有问题?”许时年却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问大家。
“杨芳萍喜欢宁宇,这点倒也不是装出来的。但一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有事没事的就跑来送这送那极尽谄媚,现在回想起来,难免觉得可疑。 ”孙丽华说的还是很客观。
“的确有些刻意了。”许时年附和着。
“她爹一直是个神秘的人,但又没有任何有违常理的作为。若是她爹让她来的呢?难道是来窥探我们的动向?可之前这里又风平浪静的,哎,这怀疑真是太牵强了。”陈肖平也觉得脑子打结,完全不知所云。
算了,这是废掉的一天。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局,局长?”钱慕白翻了个白眼,甩手拐脚的去开门,却见高局和姚局一起站在门口,不由吓得有些结巴了。
“高局,姚局!,坐坐!”还是陈肖平定了神,把桌子收拾开,让了座。其他几人也含糊的招呼了,各自揣磨起两位局长大驾光临的用意来。
“刚刚我跟老姚商量了,觉得这事,可不可以有这么个走向。”高局看了一眼姚局,又说, “今天就算这案子,是破了的!”
“高局,我这就不大明白了,这是怎么个思路?”许时年瞟了一眼短剑,问。
“王寡妇是被这把小剑杀害的,对吧?”还是姚局自已来解释, “现在剑鞘找到了,相当于凶手找到了。这推理没问题吧?”
“可这老太那晚死了?”陈肖平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