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景敲开北望的门,往里一看,便见慵懒躺在床上,一脸满足的红枫。
西景叹了口气,“北望,你今日起,不必在前后院把守了,王爷调你到西院。”
“什么!”睡床上的红枫猛地坐起,“怎么能把北望调到西院呢,谁不知,王爷从不去西院,西院压根没人,把北望调去西院,让他看守什么?保护谁?”
西景不悦,“整个王府都是重要之地,并无轻重缓急之分!”
“那你这么说,倒是把北望调去东院啊,怎么能让那个新来的何立新担任如此重职,王爷和北望相识多少年了,竟比不过,一个新来的!”红枫不满。
“这是王爷的安排,你若是有这么多意见,自己向王爷请辞去!”西景说罢,愤怒走人。
红枫连忙跳下床,来到北望身后,紧紧抱住他,“北望,你可莫要灰心,王爷他定是一时想不通,会好的!”
北望抽开了红枫的手,“你赶紧回去下院吧,莫要留人口舌!”
东院,良辰还未醒来就被御楚晨抱起。
良辰一惊,“你做什么,要带我去哪里?”
“今日难得不上朝,汤泉宫的门也该开一开了!”御楚晨霸道的将衣服盖在良辰身上,便欲带她离开。
“不行!不行!”良辰奋力挣扎,“我们现在可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不能掉以轻心!”
御楚晨看着满脸慌张之色的良辰,略微不满,“我们好久没去汤泉宫了,你莫不是想废弃了它?”
“现在不是时候!你前朝后院,虎视眈眈,怎。。。怎还老想着那事!”
御楚晨坐回床上,一张俊脸毫无生气。
良辰见状依靠在他肩膀,“我们不急,等解决掉眼前之事,好吗?”
“这有何耽误,就是你不愿意跟本王去汤泉宫罢了,自生产以来,你就变了!”御楚晨道。
“我变了?”良辰困惑。
“对,你变了,本王已经感觉不到你的爱了!”御楚晨面无表情。
良辰捧住御楚晨的脸,将他扭向自己,“你在胡说什么,难道不去汤泉宫就是不爱你了,我们,我们的房事可从未停过!你怎如此无理取闹!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要提高万分警惕,我不想你因为这些事而分神!”
“可你不愿意跟本王去,本王便日日时时想着此事!这样一来,本王更加难以专注!”
良辰用力的揉搓着御楚晨的脸,“王爷,你怎如此精力充沛呢?”
“本王才多少年岁,还未满20呢,以前在沙场驰骋是无力顾及,可现在日日困于朝政,连武功都练不上了!”
良辰看着御楚晨执着的眼神,轻叹口气,她走下床塌,披上衣物,“走吧!”
御楚晨兴奋起身,一把抱起良辰,“怎能让爱妻走去,本王抱着你,你也好省些力气!”
良辰挤出一丝笑容,现在这种形势,她不知熠王的筹谋,更不知晋王何时走下一步棋,面对两头如此凶猛的老虎,她能做的也确实只有安抚好御楚晨!
晋王本想利用司马楹的死,引起司马太尉对御楚晨的敌意,在朝廷上对御楚晨形成围剿,可幸好有周朝在中间斡旋,这件事才无法得逞,但也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三皇角逐,晋王已经耐不住,帅先对御楚晨发起进攻!也不知坐山观虎斗的熠王有何筹谋!良辰实在是思绪万千。
翌日天明,良辰难受地从汤泉宫的软床上醒来,便听见马添喜在外头禀候。
“王爷。。。该起了!”
御楚晨轻轻抽回紧搂住良辰的手臂,他将一旁的大袍往身上一披,便缓步走出,打开了汤泉宫的大门。
“王爷,昨日下午,熠王让人送来了口信,说今年皇上身子不适,元宵宴便在熠王府举行,让您和晋王,务必按时出席!”
“好,本王知晓了!”
良辰迷迷糊糊睁开眼,如前世一般,皇上的身体越来越差,今年的元宵皇家宴只能托付熠王,在熠王府举行!
御楚晨发现良辰已醒,连忙回到床边,“爱妻,你可还要再睡一会儿?”
良辰摇头,“我陪你在汤泉宫用个早膳吧!”
御楚晨亲昵的吻了吻良辰的额头,“那就让本王一口一口伺候你用膳。”
良辰软软的躺在御楚晨怀中,“那便有劳你了,我今日想吃些清淡的!”
“好!”御楚晨宠溺的抚摸着良辰的小脸。
早膳过后,良辰在珠儿的搀扶下回到东院,一早候在此处的医妇李婆婆,赶紧为良辰检查身子。
“王妃,您的身子才刚恢复,不宜过于激烈的进行房事,还是克制为好!”李婆婆道。
珠儿闻言,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这话你得跟王爷说去,我们王妃哪里做得了主,虽说我们王妃也懂医术,可再厉害的医术也遭不住陪王爷去一趟汤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