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望转过身来,看着西景,“那又怎样,王府可有禁令?”
西景不敢置信的看着北望,“你真是疯了,我不管你了,你自生自灭吧!”
午后,良辰在东院中逗弄着四个小孩。
一个婢女进屋通传,“周夫人来了!”
良辰闻言,立马起身迎接,珠儿见状带着四个乳娘和孩子离去。
“妙妙,你身子如何?”良辰兴奋的抓住妙妙的双手。
“还好,就是害喜有些严重!”妙妙低头浅笑。
“那可要注意饮食,尽量清淡!你现在才两个月,衣食住行可都要多加关照谨慎。”良辰叮嘱道。
妙妙摇头,“罢了,罢了,可莫要说这些了,我在屋内,听婆婆说的都已经够多了!”
“好吧,那我就不烦你了!”
两人走到木板凳前坐下。
“司马楹之事,传得满城风雨,说是你和楚王逼死她的,我倒是觉得稀奇,怎么你两恩爱,倒逼死了作为晋王侧妃的她,哪有这种说辞,必是有心之人,故意宣扬的!最怕那些爱胡思乱想之人,将矛头对准楚王!”妙妙道。
良辰轻蔑一笑,“他们不正是为了将矛头对准楚晨嘛!”
“你既然知晓,便要多加防范,现在是非常时期,有一丝不好的流言都对皇子打击很大!”妙妙提醒。
“无妨,楚晨知道怎么应对!”良辰道。
依依和红枫回到刚修砌好的下院睡房。
依依一脸惊喜,“王府木匠的手艺也太了得了,才不到五日,便把我们的厢房恢复至原样!我们快把东西都放回去吧。”
说罢,依依便挑起屋外的木桌,红枫却转身离去。
“欸,你去哪?”依依大喊。
半响,红枫回来了,还带着北望。
“北望,你帮我们把东西都搬进去吧,我们力气可不如你!”红枫撒娇道。
北望也不推辞,搬起各种桌椅便往屋内抬去,足足花了两刻钟,连同床和柜子,才全部还原至房内,红枫和依依走回睡房,顿感满意。
“北望,你帮我把我的梳妆台搬到床后去吧,两个梳妆台并在一起,我总觉得不便!”红枫扯着北望的袖子道。
“好!”北望擦了一把额角的汗,利索的将一桌梳妆台搬至床脚方向。
红枫皱眉,“哎呀,怎么这么占地,这样可不方便行走,你再帮我往里挪挪!”
北望二话不说,又把梳妆台往里抬去。
红枫连连摇头,“看来是我失策了,这梳妆台怎能摆在角落地方,一丝光线都没有,你还是帮我搬回原来的位置吧!”
依依不悦的看着红枫,这哪里是让人帮忙,这行为分明带着点刻意,更像是故意刁难北望!
北望也毫无怨言,又把红枫的梳妆台搬回原处。
“挪一挪,两个梳妆台莫靠得太近!”红枫又发话。
北望再次抬起梳妆台,向一侧移去。
“不行不行,移太过了!”
依依终于看不下去,“红枫,你这分明是故意刁难!”
北望拍了拍手,站起身来,“这回如何?”
红枫连忙走到北望身旁,亲自为他擦汗,“就这样,很好!谢谢你啊,北望。”
“没别的事,我便出去了!”北望道。
“好!”红枫笑道。
北望离去,依依用打量的眼神看着红枫。
“怎么了?”红枫坐到床上,一脸坦然。
“你莫不是跟北望有什么,北望虽说脾气好,可方才那番操作,换谁谁都会不悦!”
“就算我和北望有什么,那又如何,王府是允许下人相处的!”
依依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目,“你疯了吗?你在王府务事,难道不想博个姨太当,你和北望一起,岂不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红枫满不在乎,“我是个识相之人,不属于我的东西,便不强求了,你看那些打王爷主意之人,一个个都走了,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
依依被红枫的话噎住,顿时也沉默!
夜晚,御楚晨和良辰正在用膳,北望走了进来。
“见过王爷!”北望鞠礼道。
御楚晨不急不慢的放下筷子,“本王听府里下人说,你时常送泡脚鲜花给良辰?”
北望低着头,“是!”
御楚晨看着良辰,“可是你委托北望去寻这些花瓣的?”
北望抢着回答道;“并非王妃使唤,是我自己去山上摘的!”
御楚晨看向北望,“本王再问良辰!”
良辰似有些不悦,“是我命令的如何,不是我命令的又如何,我作为他的女主子,他为讨我开心,去山上采摘些野花,有何不妥?”
御楚晨泯然一笑,“北望只有一个主子,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