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仿佛看着可震天的锣鼓敲下,等来的结果却是毫无声息。
她的嗓音被她扼在咽喉。
气闷。烦躁。提起来的一腔血气,生生钓着,悬在半空。
他的那双眼睛,在黑暗里,在烟火明灭间,仿佛凌晨捕猎的猛兽,好似要发光。
上下打量着,挑剔着,看着猎物。
他终于站起身。背过身去。站在风吹进来的窗口。默不吭声。
这个从床上坐起来的人。不再是以前的样子。不理世事,以荒蛮的野性,只管嗜睡,喜怒任意。
当然。他也不是以前的样子。
当初在大荒山。他刚巧看见自己脆生生,柔嫩的心意,同时便感受到了愤怒火海的燎原冲撞。
没有什么嫩芽尖尖儿。并未曾得到过。
她如今也不再说话。但一身执拗。
他以前也不随身捏着雪茄。老气横秋。
她随便套了件长衫坐在床上。
他问她,怎么呢,你对我竟是行同陌路?
她看着他不说话。
他说,我想着,不如等你自己来求我。但我又一想,我不要。我要你马上求我。
他一脸得胜的表情,得意又恶意地看着她。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