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瞧向常嬷嬷。
“常嬷嬷你到底做了什么?大王才会如此下令?”彩英言语严厉,仿佛在教训一条狗。
常嬷嬷跪下,“王妃,奴婢奴婢……”。
“吟夫人有孕,吟流宫上下同沐恩得,常嬷嬷午后训斥了奴婢们,常嬷嬷不许奴婢们为主子高兴,方才大王来了吟流宫,说奴婢们死气沉沉不利于吟夫人的胎,奴婢无奈只好将常嬷嬷的教诲说与大王,大王听闻此事颇为震怒。”红霞一字一句,字字直指常嬷嬷越权。
“仙花?怎么回事?”就连平日轻声细语的齐月也不免有了一丝怒气。
“奴婢,奴婢……”,常嬷嬷哪还有心思为自己辩解,她惟愿红霞不要在王妃面前胡言乱语。
齐月叹了一口气,“常嬷嬷年纪大了,也该享享清福了,往后这金储宫便由彩英全权打理。”
常嬷嬷一听就急了,她拉着齐月的裙角,声泪俱下,“王妃,王妃恕罪,奴婢知道错了,您罚奴婢什么的都可以,请不要弃了奴婢。”
彩英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怎么可能任凭常嬷嬷狡辩,她立刻将齐月紧紧扶住,并大声呵斥,“常嬷嬷,你这样拽着王妃,是否忘记王妃有了身孕,若是伤着王妃,你有几条命可以恕罪。”
常嬷嬷听罢将手一松,人直直朝地面撞去。
红霞最后得意地瞥了一眼,便同齐月行礼退下。
回到吟流宫已过亥时,这个时辰宫人宫女本该在卧房就寝,可院中却立着一个人影。